了缘进宫,带来了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他们找到了修沄盘踞之地。坏消息,一行人在离民宅不远的地方,等了半个时辰,仍不见司徒琪出来。大概率,司徒琪被抓了。
皇上哑然的听着了缘禀告的消息,额头青筋直跳,怒的是修沄居然在他眼皮子底下蹦跶,忧的是他的外甥被抓了,抓他的还是外甥的大舅。而大舅抓他,肯定是因为外甥跟小时候的修泽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于是脱离天家这个圈子很久的修沄,下意识就认为这是修泽的私生子,压根忘了他还有个妹妹,也就没有考虑甥似舅这个存在的可能性。他是准备拿司徒琪做筹码来牵制修泽,或者说进一步牵制皇帝。
长公主和司徒大将军听后,两夫妻也只是长长叹口气,丝毫没有担忧。自己的儿子自己了解,事关性命,肯定不会泄露半句,就是现在打草惊蛇了,修沄定转移了阵地,找起来有些麻烦。
“昊天,秀儿,琪儿被抓,你们两夫妻有什么章程,你们说,我必定令人好好配合。”皇上说到这心有愧疚,这属于历史遗留问题,让小辈遭罪,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皇兄,不必自责,祸是琪儿闯的,您该怎么安排,怎么安排。”修秀手一挥,豪气道“也该让他好好受点教训。”
司徒昊天听后点头,原本以为司徒琪经过上一次走失能够收敛,不想他心越加野。虽说男孩子要野着养,但这也浪的没边了。不吃一蛰长一智,以后这苗就歪了。
而此时被宫里众人惦记的司徒琪,正被关在一间房里,说是囚禁吧,好吃好喝伺候着,不是囚禁吧,门窗紧闭,不能迈出房门半步。
司徒琪捡起一块点心,塞进嘴里,方才民宅里闹了那么一阵后,他就被送上了马车,大约走了一个时辰,被蒙着眼带下车后,就关在这间房里。
透过小统领那打听的,司徒琪推断下午见到那个很是熟悉的脸,应是他素未谋面的大舅,方才便宜大舅也来打探一二,从他的只字片语里,司徒琪看出便宜大舅很是满意。
“哎。”司徒琪又往嘴里塞了一块点心,心里吐槽“这是失了一个小舅的得力手下,拿自己充数,当筹码了。”
揉了揉已经胀鼓鼓的肚子,司徒琪放下点心,手拄着下巴,思考如何将他身为筹码身份的价值往上升,让自己这几天过的更加的舒坦,毕竟便宜大舅好像认错了人。
“咣当。”修沄一把将桌上的水壶掀下桌,胸口的怒气是怎么也忍不住,气的在房间里走了两圈,从盒子里掏出一颗血丸塞嘴里,方才觉得可以很好的控制怒气,并且思绪也越发清明起来。
“吩咐下去,好的药材紧着了空来,让他好好养伤,等我得空就去探望。”修沄虽面色不佳,但该吩咐的倒是一样不落“再派一队人,好好照看了空,跟他说这人凭他拆迁。”
“是。”于统领领命退下,出门后,手摸了摸额头,方才暴怒中的主子仿佛变了个人似的,他多怕主子命他取了了空的命,那图谋那么多年的事就毁了一半。还好主子最终清醒过来,没有让怒意冲昏了头脑。
至于为什么修沄性情大变,于统领倒没有深究。
“好,好的很。”修沄嘴角带着冷笑“龙,放走的居然是龙,一直跟我说里面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这是想据为己有吧。”
修沄越想越暴躁,再次吃下一枚血丸,才将那股喷薄而出的怒意压了回去,现在还不时跟了空撕破脸的时候。他的江山成功与否,还要靠着了空。
“来人。”修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