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坐花轿回去。”
长命
长命跟在卫持身边也有几年了,什么离经叛道的事儿没见过,他最先反应过来,抽身便走。
莺儿忙拉住他,急急地道“我说的你到底听清楚没有啊新郎官要自己背新娘上花轿,还要跟着坐轿子”
长命应了一声,也急急道“就因为听清楚了,我才要赶紧去安排啊”
安排
莺儿整个人都给他说懵了“你、你不劝一劝吗也不怕被人笑话了去”
“笑话笑话谁”看长命的表情,好像在听一个笑话,“敢笑话我们世子爷的人还没生出来呢”
莺儿“”
长命小跑着安排去了,莺儿则快步去了厢房,她怎么也得跟太太禀一声。
莺儿走后,薛宝儿把屋里几个服侍的都遣了下去,屋中只剩卫持和她两个人。
世界都清净了。
卫持看了眼窗外的天色,拿着绣鞋蹲下来给薛宝儿穿鞋,薛宝儿有点不习惯,下意识躲了一下,还是被人捉住了脚腕。
隔着薄薄的绫缎袜,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只手掌的温热,温热从脚腕缓缓漫至脚掌,不知是她太紧张了,脚掌绷得有些直,还是绣鞋做小了,竟一下没穿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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