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不了我。”
直毘人沉默了。
许久之后,他才重又出声“甚尔,不被认可的苦头,老夫年轻时也吃过。投射咒法是新派术式,没有用法相传,只被评价毫无用处,因此我那时也像你这样,想过离开,连出路都找好了。但你父亲走得太早,更糟的是小辈们又全都没继承家传术式,品性也不堪大用,再怎么样,我也不能看着养育我的家族落败,就回来了。”
甚尔“关我什么事。我没把他们全干掉就已经很好啊嘶。”被掐得肌肉一抽,他抬起眼和蕾塞对视,厚着脸皮捞她手里用来待客的下酒菜,“这个是我的。”
看两个年轻人你拍我蹭亲密的小动作不断,美得生机勃勃的绿眼睛小姑娘烦不胜烦拍开,向来随心所欲不受任何人管束的侄子则像个牛皮糖似的死不要脸黏她,以往总被不耐烦和戾气占满的黑眸一直紧追其后,尝了口蕾塞斟给自己的伏特加,老爷子爽快赞叹“好酒”
蕾塞眼睛顿时亮了“直毘人先生喜欢吗我在这边很少看到有人能接受这么烈的酒呢”
直毘人哈哈大笑“真的那你今天可遇到识货的人了,来干杯”
甚尔“”啧,老醉鬼。
他不爽地试图把蕾塞注意力重新扒回自己身上,却被老爷子用筷子指脸醉醺醺地取笑了一番,见蕾塞也没忍住噗地笑了起来,脸红红地又敬对方一杯,漂亮的绿眼睛泛起了雾蒙蒙的光,心中不满加倍,甚尔抢她杯子喝光还干再干这老头就要毛遂自荐了
于是禅院直毘人又哈哈大笑起来,酡红着脸打酒嗝“哦吃醋了吗甚尔可你还什么都不是,根本没有立场啊”
想捏碎点什么,又怕这当口把蕾塞惹火了会立刻被赶出去,不想丢这个脸,甚尔凶狠瞪他“”可恶啊老头
然后他就被打发去送这老醉鬼回酒店了。
冬夜的雪很薄,只一瞬就悄无声息地化在了地面上,打湿了禅院直毘人下榻酒店的庭院里灰寂的枯山水,也惊醒了灰色尽头延绵的深棕色外廊,还有廊顶悬挂而下的暖黄色灯光。
招呼侄子坐下,仔细打量,见他看起来过得确实不错,虽然臭脸,但变得柔和了许多的眼神和不自觉翘起的嘴角不会骗人,身上衣服也一看就很用心,想起那个叫蕾塞的小姑娘托人辗转的密信,还有刚才看到的相处,禅院直毘人开口“吵架了吧。所以才干那种蠢事。”
闷闷唔了一声,甚尔摸摸鼻子,有片冰凉的雪花化在了那里“是她不想要我。”
作者有话要说机油
这不就是,古早古言里豪门弃妇看见娘家人,以为会帮他说话
结果对面既然你已经失去了姿色和丈夫的宠爱,就让你的姐妹来侍奉你的丈夫吧
这娘家人还在说你的嫡妹倾心于你的丈夫,非他不嫁,我们正统的小姐与你的丈夫更配
豪门弃妇甚尔
拔无情蕾塞
等待上位直哉
豪门古言配置
好合适,我真是个天才
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或或或或笑疯了
另个机油甚尔,给块肉吃就赖上了,还把给别人的也抢走吃掉说是给自己的,要的也太多了,
我艹
s举爪,野生甚尔刚从禅院家跑出来那会,性格烂起来具体能烂到什么样,这么难被接受吗。我是不是吓到人了会变好的他相处摩擦转型阵痛中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