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直毘人笑了“嗬哦,甚尔,你居然比力气比输了吗。小姑娘,条件再加多一个,我禅院未婚术士任你挑选,哪怕是我那诸多儿子中最为成器、以后会成为下任家主的直哉,也位列其中任你处置,怎么样。那孩子可是被你玩弄得神魂颠倒,一直念念不忘的,无论你想让他做什么都会答应哦。”
开什么玩笑死老头想对他盯上的女人做什么
涨红了脸竭力挣出声音,甚尔咬牙切齿“她是我的,别想打她主意呃”
老爷子闻此,朗声哈哈大笑“说什么呢甚尔,你明明也猜到了,是她请我来叫我把你领回去的。你最近做太过火,把她惹毛了吧。相比起来,直哉那孩子虽然性格不定,但年纪小要教还来得及,对认定的人也很忠诚,也就是多等十年的事。”
话音刚落,甚尔突然发力,身体猛地一拧甩动,正要乘势一口气挣脱反制,就被蕾塞突然绞紧的双腿放倒,困兽般发出低吼,在地上不管不顾地挣动着一个挺身前撞,在老爷子闪开同时一滞,再次闷哼受缚
“抱歉啊,直毘人先生,我并没有加入禅院的意向,不过真的需要您帮忙。”
和他一起倒在地上,锁喉力道加大,无论甚尔怎么挣扎都不松手,蕾塞声音恳切地请求,“甚尔君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也实在是管不了他。请您帮帮我,和他敞开心扉谈谈,然后把他带回去吧”
原来如此。是这种性格啊。甚尔这傻小子,明明撞了大运,却根本咬不住么
见甚尔听蕾塞前半截话还好,听后半直接臭着脸磨牙,一副随时要原地暴起咬人的模样,摘下腰间酒葫芦晃晃,侧耳倾听,见里头没什么声响,禅院直毘人哈哈一笑,八字胡抖动“小姑娘,有酒吗”
蕾塞松开了手。
甫一解禁,甚尔立刻反制,把她顶在墙上,一脸难受地可怜巴巴干咳,随后把她手按在自己颈部被勒出来的淤痕,乖巧又凶狠地用鼻梁撞撞她脸,从喉咙里发出了委屈的呜声“我错了。你再教训教训我。我会听话的。”
蕾塞推开他脸“甚尔君,先让我起来。”
甚尔由呜转舔,趁隙重新覆盖,舌头顺势溜进去勾住她的呼吸,手也熟练地在会使她快乐的地方隔着布料试探“不要。你先答应不扔掉我,也不准去找别人”
蕾塞的脸红了。
她掀开他,就地一滚起身,伸手拍掉灰尘,将身着茶灰色羽织的老家主请入,时不时拍开甚尔不老实要来抱她的手“甚尔君,别闹了,在客人面前礼貌点好吗直毘人先生,您要喝伏特加还是啤酒”
越看越觉有趣,精光矍铄的眼闪过了然,在蕾塞转身去找压箱底伏特加的时候,在小得连腿脚都伸展不开的客厅里坐下,老爷子毫不留情揭破“甚尔,你还没拿下她吧。”
“”甚尔盘腿坐下,不耐烦地撑脸,“就这么闲吗,老头,还专门跑过来一趟抢我女人。”
“话可不是这么说。直哉那孩子,从她那里得了张糖纸都要珍藏,被他母亲发现扔掉了,哭得跟什么似的。那孩子的几个哥哥也很记得她,甚一那孩子也是。如果她仅仅是个普通人,我是不会提出那样的邀请的,但禅院向来欢迎力量,你搞不定她,那我自然要为儿子们谋算。”
甚尔从鼻腔里发出了一声冷哼。
直毘人“那么,不和老头子我说说,为什么要做那种事吗你要是个术士,现在就已经被判定为诅咒师,判处死1刑驱逐了。”
把头一偏,伸手去抠木地板上细长的夹缝,甚尔满不在乎地嗤“反正也不可能被判定为诅咒师,警1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