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甚尔是玩得不亦乐乎,丝毫没有意识到让一个比他小十几岁的三岁小孩子去和他玩给他服务的过家家游戏有多么的欺负人。
唉,说不定还是故意的。
可怜的小糜稽被使唤的团团转居然还很高兴很久没见的、“忙碌的”哥哥能抽空陪他玩呢。
一直到最后小糜稽终于累到跑不动了,甚尔非但没有关照一下亲爱的弟弟,反而是非常不负责任地把他扔,哦不,托付给了一旁照顾糜稽的管家,就扬长而去了。
咳咳,实际上甚尔是真的有正事的,在玩了老半天后,甚尔屑屑才终于想起来家里还有个老父亲一直在等着他去汇报工作。
于是甚尔就非常好意思地又玩了一会儿,反正也没什么大事。
而另一边的席巴在听到下人汇报的“甚尔大少爷在和糜稽小少爷愉快的玩耍”时,日常又一次开始思考起自己的教育方法是不是有问题,为什么大儿子一点都不像自己这样性格沉稳可靠
“席巴,我回来了。”甚尔显然没有什么让自己老父亲等了怎么久的愧疚心,依旧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散漫样子。
席巴看着甚尔这模样简直气不打一处来,好容易才压下心里蹭蹭往上涨的小火苗。
最后只能万分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自己生的儿子,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原谅他了。
“甚尔,从明天开始重修你的礼仪课。”席巴语气平静但不容置疑地说,并无视了一旁甚尔的意见,直接拍板。
“现在我是家主我说了算,至于你,”席巴看了眼甚尔散漫的样子,眼中嫌弃的意味都不带掩饰的,“有本事你就当家主。”
甚尔不爽地啧了一声,倒是不再说话了。
反正礼仪课这种东西,明天随便翘掉就好了,要是席巴又在这里唠叨一大堆,那才叫得不偿失。
席巴看甚尔那一脸不服气的赖皮样子哪里还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顿时又开始感觉太阳穴突突地痛。
甚尔是家里这一辈天赋最好的孩子。
应该像他一样,从三岁起接受家族训练,同时修行大量的文化课,以及各种各样从祖上传下来的、根据时代和个人特点专门打造的继承人必修课,逐渐成长成新一代强者,然后顺顺当当地从上一辈手里接过家主的位置,将继承家族产业作为己任并将其发扬光大。
然后他就可以顺利退休和基裘去度蜜月啦,咳咳,不是
应该。
多么可恶的应该
唉,怪就只能怪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坎坷的。
自从甚尔发现他上的课程要比伊尔迷多出更多之后就敏锐的察觉到了席巴的意图,果断地在八岁那年离家出走了。
其实离家出走也没有什么,揍敌客家的孩子多多少少都是有点叛逆的,谁年轻的时候没有离家出走那么个一两次呢就连席巴也有过。
离家出走很正常,反正大概率没钱了,受挫折了,在外面混不下去了,叛逆的小孩就会回来了。
到这里为止一切还是按照席巴推断的进行的,甚尔才不过离家出走两个月就回来了。
因为没钱。
席巴知道甚尔回来时刚刚在外面做完任务,一听这消息便想嘿,知道外面不好混了吧赶紧给我回来继承家业吧臭小子
可是还没等他回到家就又接到了电话说“大少爷又离家出走了”
这还没算完,等他火急火燎地赶回到家才发现甚尔并不是一个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