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鹿大人的宝贝女儿今年才五岁那也算给她做错事找到了借口吧,琴舒钧心想,知道了,不就是把那位鹿小姐的错处当成无心之过么,他还不至于跟一个五岁的小丫头过不去,想必向来骄傲的嫡姐也不屑于为难她。
琴舒钧这么略带了赌气却不自知的话一出口,褚宣和跟鹿兰庭就忍不住一愣,他们还没回过神追问琴舒钧什么,就见琴舒钧已经在得了鹿兰庭授意的小厮的侧身下,进了荷花厅。
“他是什么意思”鹿兰庭不由得询问褚宣和“你跟他打了什么哑谜”
显然被鹿兰庭问懵了的褚宣和也不明所以,他和鹿兰庭面面相觑片刻,都搞不懂琴舒钧的脑回路拐到了哪里。
“算了,不必理会,”鹿兰庭率先往荷花厅里走“我还是觉得不放心,我得去看着他。”
“一起,”褚宣和抬脚就跟“反正过不了多久,其他人也会陆续来西院凑热闹。”
也是,鹿兰庭心想,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尤其少年人,精力旺盛好奇心重,一味地拦着他们也没有意义,倒不如东西院合并,有长辈们看着,应不会有什么问题,说不定还能借此举寻到几个上天注定的金玉良缘呢。鹿兰庭心里想的什么,褚宣和不知道,他只顾着回想琴舒钧那几句带了愤懑的话了。褚宣和原本的意思,是借琴舒钧释义出的话,提醒琴舒钧,即使对方是关系极亲密的嫡姐,也不能被感情蒙蔽了双眼,从而在判断上有失偏颇。毕竟,褚宣和自己是知道鹿阮和琴书盈之间的矛盾的,完全是琴书盈一个人自作自受,甚至贼喊捉贼的妄想给鹿阮安上一个“偷窃”的罪名。这一点,身为局外人的贵妇人们看得出来,知道详情的睿政王心里明白,身为局中人的嫡亲弟弟却看不清楚,琴舒钧非但有可能看不清楚,他还会错怪鹿阮。褚宣和想要给琴舒钧提个醒,让他不要随心而行,错怪无辜,同时也不能放任自己嫡姐胡作非为,明知作恶还要纵容。可谁能想到,琴舒钧竟然理解错了褚宣和的意思
荷花厅里的鹿夫人和宋氏已经得了鹿兰庭的信儿,早早的就把有外男想要进来荷花厅的事告诉了诸位夫人。此时,夫人们已经眼睁睁的看着鹿阮着人绑了琴书盈身边的婢女,还从那婢女袖口里搜出来了一枚玉佩哦不是,是和玉佩类似大小的玩意儿,估计是个不值钱的东西,只不过,不少夫人都被刚才那一晃眼给唬住了,差点把那玩意儿当成玉佩,要不是鹿阮让人把那小玩意儿给大家仔细辨认过,粗略一瞧,它确实跟玉佩很像呢
琴书盈的脸已经不知因羞恼还是愤恨涨成了猪肝色,她倒是没再楚楚可怜的装无辜,而是冷冷的盯住鹿阮,嘴里吐出来的话像淬了毒的冰渣子,让人听了心头发凉“鹿小姐,你说搜就搜了我的婢女,可否给个解释我原本念在你年龄小不懂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你让着你”
“大可不必,”鹿阮脸上带着天真烂漫的笑,甜的让人不禁也想跟着她笑出来,只不过这笑容看在琴书盈眼里就不甜了。只听鹿阮话音不变,声音澄澈清脆“琴小姐不必动怒,琴小姐不是提议让你这位婢女搜我的身么,我同意了,只不过搜之前,我得先确保她不会用什么小动作来污蔑我,琴小姐,就像你不相信我的婢女,我同样不会相信你的婢女,大家将心比心,这不是很好么”
是呀,这话说的有道理呀,荷花厅里几乎所有人都这么想,就像刚才,夫人小姐们想到从那小婢女袖口里搜出来的差点唬住她们的假玉佩,更觉得鹿阮言之有理。一些心思更活泛的夫人小姐看到那枚假玉佩,就知道了琴书盈打的什么主意,心里对她鄙夷便多了一层,另外一些还没反应过来的夫人小姐则单纯只觉得公平,她们看到那枚假玉佩,心里为鹿阮松了口气,幸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