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定波候才不是很确定地问“你的意思是,你想到白家入赘”
孙氏又愣愣地补了一句“然后,让人家翛然给你生孩子”
戚无尘“”
他深吸了一口气,说“若硬要这么解释,也行。”
定波候夫妇
两人互相看看,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最后,还是孙氏心思细腻,最终理解了儿子的意思,想了个折中的法子,她道“不然就都取龙服,将凤服改成雀服穿到鸣儿身上吧”
她说完见那父子俩都不说话,急得用胳膊肘撞定波候。
定波候忙点了点头“也行。”
孙氏忙去看戚无尘,见儿子点了点头,这才松了一口气。刚才听儿子说要入赘白家她可着实吓了一跳。要知道,若戚无尘入赘了白家,那白鸣这辈子都别想冠上戚姓了,岂不就相当于老戚家绝后了吗虽然,她也能去找周稔黛协商,但是怎么也不如一开始就把白翛然娶进门不是这能顺理成章的事,还是能别节外生枝就别节外生枝
吉服的事就这么定下来。说起来这还是本朝男妻嫁娶的独一份儿了。毕竟就连皇帝和男后,当年大婚时,男后身上穿的也是凤服。普通人家也好,勋贵世家也好,但凡娶男妻,就总要份个龙凤出来。这是人们深刻在骨子里的人伦观念。就好像不论男、女还是男、男,只要成亲,典礼上人们的关注点更多地总会不自觉放在新娘子身上,而新娘子身上的凤服在这种时候就成了吸引人关注的标志。那是一种集所有的探究和与欲望相关的联想与一体的一种标志
或许,在戚无尘心里,也确实不想别人过多的关注白翛然,但是作为戚无尘的母亲孙氏却明白,在戚无尘的心里已经将白翛然看得比他自己要重了,不然也不会甘愿入赘白家,不顾所有人说三道四的风险,也要将白翛然护在他的羽翼之下,他受不得白翛然被人旖想,也看不得他受一点委屈,这是爱到了骨子里啊
孙氏作为母亲作为长辈,在发现这个事实之后,竟然有些控制不住偷偷嫉妒了下白翛然。
随即,她也就是释然地笑了,她几乎可以预见到,戚无尘和白翛然这对的婚后生活必然十分幸福。
这件事情定下来后,孙氏便着人叫来从京城带来的裁缝,重新给白翛然量了尺寸,将那件三年前就准备好的订婚宴上穿的凤服,拿去改成龙服的样式。
白翛然听说这事后,晚上躺在戚无尘怀里,边戳他温厚的掌心边笑眯眯地问“你真想到我们白家入赘”
“嗯。”
戚无尘紧紧抱住他,在他的眉间落下一吻。
白翛然就笑,好一会儿没说话。
戚无尘拉开一点距离,勾着头盯着他看。片刻后,见白翛然不但没有收敛的意思,反而笑得越发欢实,且他好像完全忘了此刻他靠在谁怀里,腰肢被谁箍着,小爪子在谁的手心里描摹
戚无尘皱眉然然这般媚态横生,是真当他们老夫老妻,自己没感觉了么
他不动声色,不着痕迹地凑到白翛然近前,呼吸喷洒在那一边高高翘起的唇角上,之后,重重亲了下去
紧接着,戚无尘用力将白翛然往自己怀里一带,白翛然眼中的笑意就肉眼可见地被惊愕取代了
红烛香帐,影摇夜歌。
第二日,白翛然起床时,嗓子哑得说不出话,挣开眼就在戚无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