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白翛然昨晚被用得狠了,都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身上应该没一块好肉了。昨晚戚无尘跟要吃了他似得,在他身上发狂的啃,颈窝那里就是重灾区,现在摸一下还有些微的刺痛呢
不想理他了
戚无尘轻声叫他然然起床了
白翛然反而往被子里拱了拱,用实际行动诉说着我不想理你。
戚无尘就不叫他了,连人带被子抱进怀里,剥开他头顶上的被子,在他的发旋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
而后,白翛然听到戚无尘对他说“今日要陪陛下到天兽山围猎,恐怕要三日后才能回来,你在家要乖。府里的事有爹娘操持,你不要操心,别累着自己,知道吗”
白翛然一把扯下脸上的被子,惊讶道“去三天”
“嗯。”
戚无尘应着,又垂下头,去亲他的唇。
后来戚无尘依依不舍地出门了。
独留白翛然一个人黏黏糊糊地摊在被子里,眼眸中还含着被欺负出来的泪水,急促的喘息,久久未平
白翛然这天日上三竿才洗漱完,周稔黛听说这事后,竟主动来找了他。
进门第一句话,周稔黛就凑到白翛然耳边,小声提醒他你现在好歹也是揣了一个的人,就算自己难捱,也别这么纵着他呀你现在的身子比常人还不如,可不敢这么不小心。
白翛然被说得面红耳赤,却还是点头答应了。
之前一直各种忙乱,白翛然都没顾上和周稔黛好好说说话。今日难得有机会,他连忙拿出那个蜃化的牡蛎,双手捧着,小心翼翼递给他的母亲,道“北疆冬天那场暴雨恐怕与它有关。”
“哦”周稔黛小心接过牡蛎,放在掌心上托着,仔细看了看,笑道“那可真是奇了,谁能想到这么个小东西竟然还是个能呼风唤雨的宝贝了”
“阿娘,”白翛然连忙解释道“它可不是小东西,它没把那场暴雨招来前,有一间房子那么大它说它认识外祖母,而且它一直在北疆等外祖母和它一同回东海。”
周稔黛目光微凝,就听白翛然又小心翼翼在旁边问道“您听说过水幕灵龙吗那是龙吗还有,数年前那场大火,是不是跟这牡蛎有关呢”
好一会儿,周稔黛才摇摇头,说“我也不清楚。当年的事,得问你爹。”
“娘,”白翛然又道“我和二哥推断出当年外祖父留给您的遗物,应该就是它。这个蜃说它能闻到我身上和鸣儿身上都有水幕灵龙的血脉味道,他说外祖母是黑海歌姬,是水幕灵龙的血脉。或许,或许我和鸣儿身上的彩云都和这份血脉有关系。阿娘,你也有云彩吗”
周稔黛点了点头。
他随手打了个响指,指尖顶出了一朵棉花般的白云。
“我的小云。”他说。
那朵小白云,明显要比白翛然的小粉雾调皮多了,它从周稔黛的指尖一蹦就直接蹦到了白翛然的头顶上。好像它知道小粉雾正处于孕期休眠状态,就算它怎么闹腾都不会有雾来干扰它于是,他就在白翛然的脑袋上好一顿肆无忌惮的蹦跶,嘚瑟得简直要没边儿了。
不过,因为它是朵云彩,它又刻意控制了力道,因此就算蹦跶得欢,实际却很轻,除了弄乱了两根白翛然的头发,倒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白翛然就像毫无所觉,根本没顾上理这朵小白云,而是追问周稔黛道“我之前就觉得奇怪,为何都是您的孩子,咱们家却只有我有云雾,而大哥二哥却没有呢”
一直以来,这个问题也困扰着周稔黛,不过今天看来他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