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如果是大剧组,他们也养不起那么多人。
现在完全是好人用在刀刃上,可丁可卯的。
三个人各自分工,虽然安锦也参与编剧工作,但是剧本大框架和脉络把控都是谢衍做的,所以谢衍作为主编剧负责剧本相关事宜。
卫也当然是负责导演组和摄影灯光组。
而安锦就负责制片组和服化道的工作。
他们将导演工作的小棚搭在安锦家外面的那片平坦的空地上。
那片地原来好像是种玉米的,自从安锦祖父祖母去世荒废许多年,看起来一片荒芜。
平整地面的时候安锦也拎着铁锹一起去干活。
汗水落下来的时候,恍惚间好像回到了小时候帮祖父祖母翻地时,她重新回到这样做农活,真是开心又心酸。
开心自己终于长大独立,并且要以家为里程碑。
心酸是,祖父祖母都不在,她的努力他们看不到啊
她望着天上初露的月亮,默默地起誓。
我一点点把心填满,努力生活,希望能让你们骄傲。
这一忙好几天就过去了。
三个人各司其职,一时间剧组工作推进的非常顺利。
安锦忙碌着,脑袋被剧组各种大事小情塞满,彻底将那个还在医院的男人抛在脑后。
这天晚上他们三个人聚一起吃饭,谢衍找了一间空着的民房,从剧组那拉了一根电线煮火锅。
时间久没人住屋里有些霉味,他们就坐在窗边开着窗户透气,清汤火锅咕嘟咕嘟往外冒热气。
大片的白烟,云雾缭绕真跟仙境似的。
“怀城这冬天还挺冷。”卫也缩着脖子感叹。
可能山里比外面冷太多了,前几天在怀城市内的时候没感觉这么冷啊
卫也不停地嘟嘟囔囔。
谢衍瞥他一眼,又挪回眼直盯着锅里起伏的鱼丸,又看一眼旁边的漏勺。远远地又看一眼安锦空空的碗碟。
耐心地等着。
不理他啊
卫也不开心地撇撇嘴,突然想起件事。
“咱们金主爸爸身体怎么样了能出院了吗”
卫也问的时候安锦才呀一声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满头黑线。
“”,安锦盯着锅的眼神一顿,沉默地放下筷子,“我忘了这事了。”
“安锦你心可真大,你俩是不是夫妻”他们现在是一个战壕的战友,卫也说得幸灾乐祸的。
看似是吐槽安锦不管傅寒时,可实际因为傅寒时被冷待开心着呢。
看他着呲牙咧嘴开心的模样,安锦外头计算,“法律意义上还有十一个月就不是了。”
“那感情意义上呢”卫也竖起八卦的耳朵。
“哦,那早就不是了。”
“哦咋回事”卫也眼睛锃亮端着碗凑过去,隔着厚成面包的羽绒服怼她胳膊,“能不能倒带回去给我讲讲法律意义上是咋回事”
他之前没听说啊
安锦“”
坐在另一边的谢衍也默默把盒饭放下,盯着安锦双眼冒着幽幽绿光。
他也想知道。
他托腮朝她露出自己没有伤口,完美的右脸,拿起一瓶矿泉水举起放到唇边,要喝之前装作漫不经心似的问,“你俩离婚的日子定好了”
谢衍问的时候,安锦正从锅里捞一筷子肉放到嘴里被烫了,支支吾吾地嗯一声就忙起身要找凉水。
谢衍见状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