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下来夜蛾老师说不扫完这条路就不准吃饭,我绝对不会把泡面给你的,悟。”
“xx杰欺负人”
“欸那我把我那份给你吃”
“重点才不是这个我要吃芝士奶油味的哦,你给我泡”
“啧,两个人渣。”
“硝子,悟就算了,为什么要把我包括在里面”
“杰你什么意思看我树叶一击”
“等等啊五条君、这是刚扫出来的”
不受控制翻涌的记忆沸腾,充斥钻心警报的高专让你止不住胆寒。
大脑不自觉放映过去的残影,像是这遥远的幸福、虚假的火焰,能够在这一刻慰藉瑟瑟发抖的,让你不至于连进入都不敢。
铺天盖地乌压压的蝇头拍打翅膀,渡边茂惊呼大喊着什么。
他抓住你的双肩,用的力气很大,凑上来盯住你双眼的气势几乎要鼻尖相抵。
你麻木听着男人神情严肃地让你在这里不要随便走动,他去联系其他咒术师赶来支援。
蝇头,咒灵中最低级的存在,伤害力也就是让普通人腰酸背痛的程度。
你知道它们存在的意义,不是以量取胜的劣质攻击手段,而是扰乱那人敏锐五感的最佳干扰项。
不,不用救援了,渡边先生。
你想这么说,想告诉这位一直照顾你的辅助监督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现在不管来了谁,不管来了多厉害的咒术师都无能为力,都不管用了。
已经,没有用了啊。
你站在咒术高专的结界边缘,天元布置的结界范围极大,所以所谓边缘笼罩了大片荒芜茂盛的野草,它们及你的腰一般高,风吹过会顺从倾倒。
这片草丛聚集了许多植物。
春日会开出毛茸茸的蒲公英,一吹就散。夏季会结出赤红的浆果,随便擦拭,咬下去满口清甜爆汁。
到了秋天,长而柔顺的草会随着日子推进从根部一点点泛黄,直至沐浴秋日的第一场雨,一夜之间彻底金黄,让你不禁想起故土乡村此起彼伏的沉沉麦穗。
寒冬降临万物枯败,这片荒野也会萎靡裹上霜雪。晨间凝结的露水还没来得及下坠就冻结成拉长的冰,像制作失败的玻璃制品,饱满冰珠由极细的丝与草尖相连,压弯凝霜的茎叶。
伸手一碰就能轻易折断,那冰珠通常会成为五条悟偏爱的武器。
身上纯白元素过多的大少爷会在这条返回咒术高专的必经之路上拾一些,用无下限包裹着,哈着气踏上连绵直达山顶的阶梯,等待时机把它们塞进挚友的后衣领。
够了,不要再
不要再冒出来
可记忆不受控制,依旧自顾自地翻搅。
冬日的高专并不好过,这个时代远没有你的故土先进。
老旧设施的通电由几根可怜的电线承担,晴天还好,若是下雨雨水就会结冰粘连裹了塑胶的电线,或是用重量压弯。
停电可不是什么好事。
这种情况通常由最强组合解决,极其信任五条悟实力的你到了这时候反而担忧不已。
为白毛dk准备绝缘的厚实棉手套,再在叫嚷着“我可是有无下限哦”的少年脖子上绕了三圈围巾,缠地嘴上拒绝身体却微微俯下的大男孩小半张脸都埋进了围巾里。
带了毛绒耳罩的家入硝子笑称,这就是围巾杀人事件。
而组合中的另一人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