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多没有用上。
乔亦疏踢了一脚,道“废铜烂铁”
这玩意射程还没有弓箭远,携带笨拙没有弓箭便携,使用不当还会伤到自己人,也就康宁军拿它当个宝制造了这么多。
“全部收拾好,待回骆州时一并带回去。”阿峰道。
乔舒念在并州时管理了两个康宁军私建的火药房,看能不能制造出适配火铳的火药。
孟遥临赶来时,乔亦疏和阿峰等人已经清理干净了战场。大梁关他们攻打了快四个月总算是攻下了。这和他出征前立下的誓言相差甚远,他曾给乔舒念说最快半年最慢一年定能凯旋,可一路攻到大梁关就用了半年时间,却还没有和康宁军主将单崞碰上面。
庆功宴上,孟遥临和众将只顾喝闷酒,完全没有像往日里取得胜利后的喜悦。院中成群的将士喝酒猜拳,哭声、笑声混成一片。
“末将想问一下大将军,伤亡将士如何安置”乔亦疏的喉头打结,颤栗着说不出话来了。这是他跟随孟遥临以来,打过的最大一场仗,死伤最严重的一场仗。活人可以用时间来推平心伤,但死了的、那些终身残疾的他不得不给他们的一个好的安抚。
另一将呷了一口酒,醉恹恹地道“还能如何安置死人就地掩埋,伤残的挪到后方疗养,家属给钱补贴,就这三大样。”
“你说什么什么叫就这三大样”乔亦疏涨红的脸色怒气冲冲,俯身过去抓住了那将的衣领。
“历来就这三大样,难道你手下的兵比较特殊难道还需要我们这些活人对他们三拜九叩”那将军不服气的瞪着乔亦疏,又道“我跟随大将军南征北战多少年,难道就你的手下死了人”
乔亦疏渐渐松了手,他是觉得不够,可想不出更好的补贴安抚法子来。
阿峰一把将乔亦疏推回到座位上,好言劝道“大家还要同心协力打单崞,就不要起内讧了。”
孟遥临道“死伤的战士都记录在册,杀单崞和宁王给他们报仇唯有如此,才能安慰我们这些活人的心。”孟遥临戳了两下自己的心窝,“不对,现在不只是康宁军,还有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