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再自瞪口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已的耳朵,这怎么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呢申屠翼变得有些不悦,冷冷地看向魏冉道“魏将军,现在该轮到你解释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皇甫将车私运铁器吗”
皇甫琰抄看手一言不发,似乎这样的结果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
魏冉一哆嗪,急步走到那名燕将面前问道“到底有没有搜清楚确定没有铁器吗不可能啊”
这种质问的语气让燕将极为不满“怎么你当本将军眼瞎不成铁器与被褥都分不清要不魏将军自已带人去搜一搜,看看是不是我眼瞎”
燕将用一种很不满意的眼神瞪着魏冉,区区一个降将,也敢对自己大呼小叫,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魏冉被一阵葱,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却又不敢发作,只能解释道“申屠将军,绝不是属下无端污蔑皇甫将军,我这儿有人证是给皇甫琰送货的商人他可以证明运送的货物是什么“既然有人证那就赶紧带上来吧,看看是怎么回事。”
甲屠翼用一种警告的语气提醒道“希望你不是在日浪费本将军的时间”
魏冉心中已经有些慌了,虽然弄不清楚怎么回事,但此时已经没有回头路,大喝一声“把人带上来”
那位鼻青脸肿的富商又被拎了上来,双目无神,早就被吓傻了。
“你说”
魏冉呵斥道“你给皇甫家的仓库里送的是什么”
“是,是铁器”
“一派胡言”
边上那名燕将破口大骂“那座仓库我已经翻了个底朝天,除了一些被褥衣物还有杂物,屁都没有。
更是看不到一件铁器、一块矿石敢撤流,本将军让你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这中年男子已经像一滩烂泥瘫倒在地,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只能直将求助的眼神投向魏冉。
“你不用看他。”
申屠翼冷声道“本将军只问一遍,你送的到底是什么。
若是不说实话,就让你尝尝北燕的极刑是什么滋味,到时候怕是你身上就没有一片完整的肉了”“将军饶命,饶命啊”
中年富商痛哭出声“是被褥,小人运的就是被褥我愿意对天起誓,绝无半句虚言”
“那你为何一开始说是铁矿”
“是他,是他让我这么说的”
中年富商一伸手,直指魏冉小人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魏将军,给皇甫家送完货之后就被他折了,一顿痛打。
威胁小人一口咬定送的是铁器,小人怕死,只能这么说。
将军饶命啊小人都是被逼的,我是冤柱的啊”
这家伙磕头如捣蒜,哭声中满是哀伤。
军帐中一片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魏冉身上。
“你,你休要污蔑本将军”
魏再不知所措,不停地辩解“申屠将军,绝非是卑职要栽赃皇甫将军啊,是他,是这个家伙改了供词小人冤柱啊”
魏冉彻底慌了,也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因为他从申屠翼的目光中看到了浓浓的怒意。
若是申屠翼稍微动动手指,那些个刀斧手怕是会立马将自己砍成肉泥。
“好啊,原来是你栽赃陷害”
那名燕将怒气冲冲地喝道“早就看出你没安好心,竟然还害本将军白跑一趟”
“没有,我没有栽赃啊”
魏冉很是慌乱“真的是他改了口供,小人哪里敢欺将军我“行了,别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