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绝不能有下次”
在申屠翼的眼里,这分明就是魏冉要栽赃皇甫琰的一出戏罢了,只不过演砸了,两人明争暗斗这么多年,他已经习以为常。
“谢将军,谢将军”
魏再连连嗑头,脑子里一片空目甲屠翼缓缓起身,一步步走到魏再的面前,面色冰冷,极具压迫感。
魏再就这么死死的伏在地上,一动都不敢动,眼角的余光只能看到申屠翼的脚尖。
“本将军知道,最近魏家在凉州城风头正盛,隐隐有独占鳌头的意思。
本将军也知道,魏将军有满腔的雄才大略无处施展,有志向有抱负。
但是,做人不能操之过急太急,事情就做不成”“未将,知错”
魏冉的脸已经低到不能再低,鼻尖就贴着满地的灰尘,他知道申屠翼这是在对魏家的大肆扩张表达不满。
申屠翼半下来,用手托起魏冉的脑袋“本将军想告诉你一句话,在北荒,我大燕让谁活,谁就能活让谁死,那他就只能死”
魏冉的心脏狼狠一跳,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喝道“卑职,明白”
“行了,都下去吧。”
甲屠翼恢复了神色,轻轻一挥手“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别再惹是生非。”
“诺”
两位凉州城的主事人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自始至终皇甫琰都没开过口,却让魏再一败涂地。
句申屠翼站在军帐中,冷眼看着消失的两道背影,面无表情地问了,“你觉得这两人相比,如何”
留在帐中的那位亲信武将犹豫了一下回道“这个皇甫一直以来都比较老实,不声不响,刚刚甚至都没有对魏冉落井下右。
他虽是北荒人,但应该没什么野心,只想老老实实当他的一方霸主。
至于这个魏冉,平日里虽然对咱们言听计从,但随着他最近势力的胀,态度越发骄狂。
这样的人野心太大,一旦日后成了气候怕是不太好掌控,将军,咱们还是该防着他点。
别回过头来被自己养的鹰喙了眼晴”
刚刚魏再冲着他责问,这位将军在言辞间明显对魏再极为不满。
“葱你说的不无道理。”
申屠翼缓慢跛步最近魏家是不是吞了皇甫琰的一些地盘,还有孔座马场甲屠翼虽然对两家的斗争不闻不问,但并不代表他不知情。
“是凉州城内隐隐有传言,魏家已经彻底压制了皇甫琰,即将成为凉州唯一的主人”
“唯一的主人”
甲屠翼竟然笑了一声“口气倒是不小啊派人町紧魏家”
“诺”
戚。
魏家大宅从燕军大营回来已经半日的魏冉还失魂落魄的瘫坐在椅子上,面色悲近两月来风头止盛的魏将军就像是被霜打了的加子,再也提不起半点精神,有的只是畏惧、不安。
魏晗满脸焦急的在屋中来回走着,“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铁器怎么就变成了被褥那个商人又为什么突然换了口供,反过来咬咱们一口”
颐思年的脸色同样难看,冷声道“那商人所运的东西一定是铁器若真的是被褥,何必大半夜鬼鬼的运进来就算是装给咱们看得也不至于弄这么一出戏啊皇甫琰一定用了什么手段,提前将铁器运走了”
“妈的,一定是这样”
魏晗破口大骂“这个老贼,没想到花花肠子这么多,早知如此,当天晚上就应该先抄了皇甫家的仓库,捉贼捉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