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瞬的动容之色已消失不见。
赵非荀暗觉不妙。
“赵非荀朕再给你一次机会,盼你不要再伤了朕的心”陛下沉沉出声,目光如炬下压,“就按京兆府尹之法,命锦氏搬出你的春景园,只不过待生产后,此女不可留”
赵非荀险些压不住眼底的冷色。
只听见一道无情的帝王之声从殿上传出。
“稚子无辜,但朕不允许他有这样一个母亲、我大夏堂堂大将军有这样一个妾室”
赵非荀握紧拳头。
朝服宽大,掩住了他这一动作。
帝王心术。
权势算计
这些年以来,他从未像此刻这般厌恶手中的这些权势、身上的大将军之名、赵家之荣耀厌恶京中无穷无尽的尔虞我诈
他已知道护住锦鸢的机会渺茫,眼下陛下已经允准他留下孩子,他第一步的目的已经达到,不该滋生这些情绪来动摇自己。
许久。
他才拱手“陛下,臣有一请求”
南定王府。
在王府有一禁地水牢,非王爷手谕不得入内。
何为水牢。
地面下挖出九尺,四壁以砖石压实,上端留一注水孔,顶一栅栏封锁。
将囚犯关入水牢中,脚上拴绳系在牢底,从注水孔放水,囚犯被拴在牢底无法上浮逃离,只能在水中慢慢痛苦窒息而亡。
而今日,禁地之中的底下水牢里就关着两位衣着不俗的夫妇。
锦大万万也没想到
南定王竟敢在王府私设这样的水牢,甚至还把他们夫妇给关进去
锦家虽称不上是富庶之家,但平日也养尊处优,几时遭受过这种非人的待遇,这会儿又气又怒,在水牢里叫嚣不止。
如今还在冬天,水牢里气味难闻,水流顺着石壁下滑,一点点浸透他们的鞋袜,刺骨的冰冷冻的二人瑟瑟发抖。
“来人啊快来人啊”
“我们要见王爷”
“岂有其理是谁让你们把我们关在这儿的”
“放肆我大妹妹可是王府侧妃我三姑娘是后宫的锦美人你们竟敢这样对我”
可任凭他们怎样叫骂,顶上没有一点动静。
像是将他们故意遗忘在此处。
灌入的水流越来越大,从脚踝迅速淹没到了小腿。
锦夫人冻的双唇乌青,“老、老爷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王爷王爷莫不是真的想要淹死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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