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禅院甚尔被迫出演。
禅院甚尔仿佛又回到那年的比武场。胜了禅院扇,自己还来不及高兴,就被丢过来的木刀击中后脑勺,回头,输了的人一脸盛气凌人“再来。”
最终的结果,是禅院扇用真刀捅了他腹部,这犹觉不够,刀刃在腹内翻转搅动,疼得他冷汗直流。
说起来,就是这把太刀。
白炽灯落下的冷光,宛如一只硕大无朋的蜘蛛,带着回忆的织网阴影笼罩向他。樱流桌上点着一盏蜡烛,烛火幢幢,禅院家总是现代与复古交融,可惜观念始终停留在过去。
禅院甚尔沉默弯下腰,高大的身材宛如群山低头,深深地俯下去,就像是十八年来对于家族的屈服。
他捡起了那把太刀。
禅院扇露出得意的表情,眼神挑衅地看着樱流“你选的野犬,不太行。”
下一秒。
冰冷雪白的刀刃,挑起一抹暗红的烛火,映出禅院甚尔锐利雪亮的眼神。
这一刀,从下到上,袭向禅院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