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大树胳膊肘撑着炕,另一只手将邵青燕眉间的浅痕抚平。
“我当然想。”
只要能和邵青燕贴近的事他都想,更别说贴到严丝合缝。
“”邵青燕“好,嗯,行我知道了。”
专注又认真凝视着自己的人让他慌忙闭上眼“那就先睡觉吧,具体嗯以后再讨论。”
老房子里没装暖气,除了烧得热乎的炕就是墙角挂着的空调。
北方人多把空调当做降暑电器,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在冬天使用,身上盖着厚重的棉花被,躺在热腾腾的炕上,谁也没说冷。
听不见回应自己的声音,打在脸上的阴影还在,邵青燕又睁开眼睛。
“我想。”程大树第三次重复。
“我知道了。”邵青燕。
“行吗”程大树。
本就想亲一亲抱一抱,没想到邵青燕会突然聊起这个话题,程大树觉得自己不再主动就是傻子了。
“你是说现在”邵青燕舌头有点打结。
“嗯。”程大树。
在他撑着身子坐起来的时候,身上的单人被就掉落在炕上,此时只穿着背心的人像是被冻着般,打了个哆嗦。
“怎么这么冷。”程大树。
邵青燕叹了口气,把自己的被子掀开一条缝隙。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程大树就钻了进去。
明明之前暴露在空气中,可本温却比自己还高,透过睡衣烫过来的时候,邵青燕也跟着哆口索了一下。
单人被不及双人,别说两人平躺盖不全,就算叠着,都会漏缝。
程大树目的达成一半,却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只能像之前那样侧靠搂着邵青燕。
邵青燕也有些不知该怎么办,身边人跟个火炉一样,烫得人脑袋昏昏沉沉。
一时间,俩人一动不动互相听对方喘气声。
然而没有
都在屏息。
火是自己引起的,也应该由自己熄灭。
程大树的背心没有扣子,邵青燕食指勾着衣角轻轻往上拉了一下。
之前的遗憾确实磨灭不掉,程大树再也不想做出那种每每回想都觉得很傻的举动。
所以在邵青燕迈出半步的时候,剩下九十九步半他便自己做了,身上的被子又一次掀开、盖上。
再次钻进来的时候,背心和短裤已经没了。
火燃得更旺了。
邵青燕被月光晃了眼,手遮在太阳穴上,把自己连同程大树的眼睛一起挡了起来。
睡衣扣子他只解了一颗,其余四颗就被一股脑扯开。
只是轻触了对方唇角一下,就被回口勿到嘴唇发麻。
像刚入职没有教学经验的菜鸟,遇上了一点就透的学霸。
成就感有,更多的却是被举一反三,产生招架不住的窘迫。
点火的人不再是邵青燕,棉被外也只剩下他一个人的脑袋。
衤皮子中的隆起时而移动时而停住,有啧啧赞叹也有吁吁称奇。
邵青燕想阻止对方说话,可一开口就听到自己的口耑息。
拱在月匈前的毛茸茸停了下来,将被子掀开一道缝,似乎是在聆听。
冷风顺着缝隙灌入,粘在月几月夫上的闷湿被吹散,一冷一热激起一片簌簌。
“咦,它俩立起”
将单人被拉过头顶,邵青燕把自己埋入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