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期的训练期为6个月,毕业后绝大部分都是各特警队的干部:队长、队附、小组长,有的后来还当警务处的副处长、警四科特务科即名义上的“政治警察科“〉科长。
只少数原来军官调训的,仍回部队去带兵,谷正伦还亲为这个队讲忠经、孝经并且亲邀陈立夫去讲唯生论。
这个特教班学员队的主要课程有:三民主义、宪兵特工要义、d派分析、国际间谍史话、特工实例、情报业务、行动技术、侦探学、化装术、密码学、化学通讯等,另有化装、指纹、情报、跟踪、脱梢、逮捕、暗杀、秘密通信等实习。
这个队聘请的主要教官有:张炎元、梁干乔、郑介民、余乐醒、谢立公、程一呜、王思诚、周复等,其中多数是积年老特务。
这个特教班培养出来的学员,毕业之后可以不在宪兵部队服务,而是可以自行在外谋生,找掩护职业,拿双份收入,但须向司令部报备。
无论武装或特务官兵,一律不准私自加人帮会,既然可以在社会上自己另找职业,这帮子特教班出来的特务便纷纷大显身手,有的去了陆军野战部队服务,有的去了地方工业部门和社会新闻报纸部分工作,有的去了更有甚者甚至利用宪兵专业所学,在名牌大学当起了法学教授,甚至是某些地方实力派的军事顾问。
他们平时以这些公开的身份作为掩护,一方面正常工作,另一方面则随时接受宪兵部门的指派,利用自己的掩护身份私下里执行各种特务活动。
谷正伦经常强调的一句话是:“宪兵常务、特务一元化”。
具体地说,就是要求宪兵官兵人人一穿起便衣,就可以作特务活动,表面上是平民百姓,实际上就是宪兵特务,或者说,这个一元化的核心要义,就是利用普通身份作为掩护来将特务工作的收效最大化。
结果,这帮子见钱眼开的宪兵不知咋想的,居然找到了这群特教班出身的宪兵特务,并且将何炜搞的那档子事情告诉了他们,想让这些特务人员利用自己在社会上的影响力和特殊身份帮着造造势,当然,也许给了他们非常优厚的好处。
动动嘴皮子就能拿这么多钱,这些宪兵特务怎么可能不吃这块放在嘴边的肉,于是乎,在几天之内,城内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许多大学的法学教授,许多知名律师,许多工厂的企业生产顾问,乃至于很多小老板和中小学的教师,都几乎在同一个时间段内大肆宣扬淞沪战场国军将败,日军兵锋直抵南京,且一旦攻入南京,必将血洗全城。
结果自不必说,这些家伙的掩护职业说实在的都很不错,绝大部分都是当前社会的中上层,绝对称得上是社会精英阶层亦或是社会名流,其影响力也是非常之大,在他们搞出这些事情后,反应最快的是南京城内的上层社会人士。
毕竟他们是和这群“兼职特务”接触最深的人士,在听到这些特务说道南京可能要丢,而且南京丢掉之后日军即将在城内大开杀戒的消息后,这些上层人士果断的选择了离开南京,而后,这股恐慌和争相离开南京的行为自上而下的向城内的中下层百姓传递,于是,就有了何炜进程时看到的那副萧条场景。
这场乱子闹得满城风雨,人心惶惶,整个城市的基本生活秩序和社会治安秩序全都乱成了一锅粥,百姓乱了,秩序乱了,机关自然也受到了影响。
结果,先是军政部给宪兵司令部发来了质疑电文,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