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瓣瓣。他咬牙捂住温苋汀的眼睛,手动帮她止泪,他不想被她轻易动摇了。
明明那么过分,骗他瞒他。
她一个人多么逍遥快活啊,巴不得再也不见他。
这么一想,少年软化的心陡然坚硬起来,冷声嘲弄道“鳄鱼的眼泪。”
温苋汀瞬间不哭了。
因为她发现哭这招真的对他没用。
季言矜难搞起来是真的很难搞啊。
不,这个男生从一开始就相当难搞,是她后来自以为他好拿捏。
其实他哪里有被她拿捏过呀。
他喜欢她的时候,就不依不饶,更别提现在了,犟得就像一团臭狗屎,烦死了。
温苋汀重新抽出一根棉签,沾上消毒水,抬眸盯着他的眼睛,“幼稚死了。”
季言矜不可置信,声音冷下来,“你说什么”
“我说你幼稚。”
“你再说一遍。”
“说就说
你就是幼稚骗你又怎么样你季少爷还不能被骗了是吧,骗的就是你你怎么不问问为什么要骗你对,都想害你,都想要你死我废这劲伺候你,就是想要你伤口发炎行了吧”
一口气吐完,温苋汀眼睛发红,瞪大了看向他。
“呵”
季言矜的胸膛剧烈起伏,手背青筋鼓起,他掐住她的下巴,声音沉郁“所以打着为了我好的名头就可以自私地决定一切谁给你们的权利有问过过去的我吗嗯你们问过吗”
“”
“你只是在庆幸,甩掉了我,如果我没有猜错,以前的我也是蠢到被你耍得团团转吧,嗯”
“生气可以,能不要瞎说吗”
“哦,我是在瞎说”他点点头,语气变得玩味起来,“那你说说看实话,以前我们是什么关系”
温苋汀沉默许久,他捏紧她的下颌,再次逼问“说话,我要听实话。”
“没什么关系”她撇过脸,“友谊以上恋人未满。”
季言矜面色陡然沉下,空气仿佛凝结,精致的五官在温苋汀眼前无限逼近放大,他的声音充满了蛊惑的意味,“那么,就是说你也有动心过,对吗”
“”
她挣脱开他的手,满心疲倦,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把消毒水和棉棒搁在桌上,她转身就走,“你自己处理吧。”
砰
又一个瓶子遭了殃,季言矜拖着受伤的腿猛地扑倒她,用流血的胳膊勒住温软纤瘦的腰肢,气得浑身发抖,几乎要将怀里的女孩勒进骨血。
“你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