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图南尔,早知道时间这样紧迫,我就不该压抑自己的渴望。”
看到窗外有车驶过, 图南小心地拢了拢散开的衣襟,睁着迷蒙的眼眸看他。
为什么时间会变得紧迫, 难道小桑晚上还要去聚会吗
内斯塔呼吸粗重,轻吻葱白指尖,伸手想要将她的手捉下来。
大手刚碰到纤指,图南急了,卷长睫毛颤抖,“不不要别在这里”
尽管这里很偏僻, 到底还是在米兰城中心,万一有人路过,听到什么声音
内斯塔抬起头来,深邃的黑色眼睛中满是压抑的汹涌。
“好,我们回去。”
托蒂戴着墨镜,穿着一身灰白色条纹外套, 一头金棕色卷发被打理得非常有型。
他刚从米兰机场晃晃悠悠地出来, 就掏出手机给图南打电话。
空灵悠扬的手机铃声在空阔的卧室响起。
房间内窗帘已经拉了起来, 被压在深蓝色大床上的图南,枕着一堆乌发,光滑雪白的藕臂搂着内斯塔汗湿脖颈,像朵吸满了水的玫瑰花, 在风雨中震颤飘摇。
听到铃声传来,沾满泪珠的卷翘睫毛轻颤着睁开,“手机响了。”
“别去管他。”
但那铃声就像是催命一样,一声接着一声, 挂断之后再来,颇有些不依不饶。
前奏过长也不知道在哪拉灯
云停雨歇。
图南昏昏沉沉的躺在男人滚烫的胸膛上,微卷长发凌乱地散乱下来,遮住莹白肩头。
内斯塔拿起手机,看到是托蒂,英眉微蹙,把电话接通,放在图南耳边。
手机一贴到耳边,图南迷蒙地睁开眼,睫毛被泪珠湿润过,显得更加浓密缱绻。
“弗朗西”
雪白纤腰叫大手抓在手里轻揉,图南说出口的话气息有些不稳。
“该死,打了十几个电话都没人接。”托蒂很生气。
图南的脑袋有些迟钝:“十几个”
“我在米兰机场,过来接我。”
“米兰机场你上午不还说在罗马吗”
听到托蒂这话,图南一下清醒过来,按住腰间作乱的大手,挣扎着坐起身。
嘟嘟声传来,手机被挂断,根本没给她拒绝的机会。
内斯塔将手机扔到床头柜上,头顶沉沉的呼吸传来,图南抬起头看向他,眼眸中透着余韵过后的湿润迷茫。
一早就对托蒂会按耐不住跑到米兰来这件事有预料,内斯塔低下头,在绯红脸颊上轻吻,“你先睡,我去接他。”
等到内斯塔走后,图南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房间里还萦绕着那股味道,挥散不去。
她索性穿睡裙下床,两条雪白长腿在接触地毯的一瞬间止不住轻颤,只能咬着牙挪过去。
打开隔壁卧室门,反手关上,她倒在大床上,闻着房间里的紫罗兰香味,脑海里纷乱的思绪慢慢沉淀。
一下午的拍摄再加上被压着做了很久的体力劳动,着实有些累,不到一会儿,她就沉沉睡去。
新一天清晨唤醒了晨雾中的别墅,也唤醒了躺在床上一夜翻来覆去睡不着的男人。
宽敞明亮的厨房里,热锅中倒入大蒜和洋葱碎,热气蒸腾中,内斯塔拿着木铲正在翻炒。
托蒂神不知鬼不觉地从背后伸手,将一瓶白葡萄酒递了过去。
“给我一把车钥匙,车牌低调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