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记者看见在他在米兰开着车四处闲逛,不知道要掀起什么风浪。
内斯塔接过酒瓶,看了他一眼,摘掉木塞,淋入锅里,“卧室的钥匙挂扣上有一把。”
楼上,卧室。
睡得迷迷糊糊的图南被兴致勃勃的托蒂从被窝中拽出来,半强迫地换衣服。
“别睡了,跟我出去兜风。”托蒂轻咬莹白耳垂,将衬衫往她身上套。
被打扰好梦的图南有点恼,一把将衬衫扯下,“你自己去,我不去。”
“去吧,图南尔,躺在床上消磨时光有什么意思。”托蒂直接上手去扒她的睡裙。
图南直接伸手拧他,好不容易把托蒂赶出去,她的睡意已经被搅散,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还是穿衣下床。
等到图南从洗浴间出来,等在门外的托蒂三步并两步走过来,揽住雪白的腿弯,一把将她抱起来。
“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图南挣扎。
托蒂用力在白嫩脸颊上亲了一口。“这么麻烦干啥我抱着你更省事。”
图南:
刚被托蒂放下来,又被他挟着腰拉拉扯扯下楼,远远听到厨房有动静,图南眼睛一亮,刚想要张嘴呼救。
声音还没出口,红唇就被大手死死捂住,下一秒天旋地转,身体腾空。
腹部顶上男人宽阔的肩膀上,微卷长发凌乱地垂下来,图南慌乱地抓住后背的t恤。
“把我放下来。”
托蒂充耳不闻,就这么将她扛在肩上,迈开腿,急哄哄地窜出大门。
一路来到车库,打开车门,将晕头转向的图南塞进去,扣上安全带。
砰的一声,关上车门,托蒂坐上驾驶座。
一辆黑色跑车如离弦之箭冲出车库。
等到开上公路,托蒂悠闲地扶着方向盘,开始得意哼歌。
不敢在托蒂开车的时候伸手拧他,听到他还在唱歌,图南仰身倒在靠椅上,气得半死。
此时还是清早,公路上有些雾气,车开了不到一会儿,遇到了前方堵车事故,被迫停在长长的车流后面,等待一个漫长的红灯。
托蒂骨节分明的手指敲着方向盘,等得心焦,等他转过头,图南已经睡着了。
微卷长发从莹白脖颈一侧蜿蜒下来,随着呼吸在胸前起伏。
舔了舔薄唇,托蒂的视线扫向车窗的深色防窥贴膜。
热,还有麻痒,在四肢百骸里涌动,图南在睡梦中忍不住轻哼出声。
红唇被堵住,撬开,口中的香甜被肆意搜刮搅弄。
感觉到异常,图南睫毛轻颤,睁开眼睛,她低下头。
一只戴着银色腕表的大手正将墨绿衬衫揉得一团糟。
“混蛋。”图南轻咬红唇,伸手就要挠他。
结实的小麦色手臂牢牢箍住纤腰,托蒂用力亲了一口白嫩脸颊。
“我从昨晚开始就已经饥肠辘辘了,图南尔,所以你今天保准得让我来上一回,要不然我可没办法保证冬歇能全须全尾地活着回来见你。”
燥热的呼吸顺着耳垂贴上来,图南眼底浮起一层泪雾。
“我就知道又是这套混蛋”
“我爱你,宝贝。”
托蒂对着红唇用力啾咪一口。
莎朗车里灯
公路旁,两座多草的山坡之间隐蔽处,一辆黑色的跑车似乎与晨雾融为一体。
“别用手扶着副驾驶台,搂着我。”男人磁性沙哑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