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其放回衬衣口袋里。另外,你叫柳行人敢问君何以在此树林中”见此,诸伏高明开始询问。
倒不是他忽略了柳行人额头那道狰狞的伤疤,但诸伏高明本身的素养和体贴,使他没有过多追究那道陈旧的伤口。
毕竟那一看就是很久以前的旧伤了。
或许是确认了自己目前是安全状态,柳行人理直气壮道“我不记得了。”
果然还是得带去医院检查下。
无声叹了口气,诸伏高明不再多言,驾车带人来到医院。
等柳行人做完一系列检查后,确认其除了记忆部分丧失外一切正常,身体上的小伤口也进行了处理。诸伏高明思考再三,将人带回了警察局。
“这是你的家庭住址,你可以自行返回吗柳君。”诸伏高明有些迟疑,他本是想送那少年回去的,可是
案发现场那边也需要他,敢助已经打了好几个电话来催促了。
“没钱回去。”柳行人掏了掏空荡荡的裤兜,一脸无辜。
“抱歉,是我考虑不周。”诸伏高明按了按眉心,“如果我给你买好从长野到东京的新干线车票,再把你送到对应车站,给你买份东京地图,给你画好从车站到你家的路线。你可以自己回去吗柳君。
“那没问题。”柳行人爽快点头。
因为不放心,走之前,诸伏高明还特意将自己的号码存入柳行人的手机里。
“有什么问题随时联系我,知道吗”诸伏高明不放心地再次叮嘱。
“好。”柳行人点头应下。
于是,就这样,诸伏高明认识了一个名叫柳行人的少年。
而对方走前说予他的话,却足足困扰了他好几天。
那个叫柳行人的少年,到底是处于什么样的心态和理由,说出让他找人的话。
难不成他认识自己的弟弟诸伏景光甚至再大胆一点,他知道景光还活着,并且可能知道对方当前所在的位置。
一想到这个可能,诸伏高明便迫切的希望自己立刻赶到东京去追问个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