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绊了一下,我喝了酒,反应有点慢。”
“哦。”
温长龄面无表情。
她太平静,谢商这两天草木皆兵,而且极度悲观,温长龄的每一个字每一个表情,他都忍不住往坏的方面去想。
“你是不是一点都不在乎”
“你已经解释了。”
“你不吃醋,不生气,不说一句话把我留在那里,是不是因为我对你一点都不重要”被谢商关进笼子里的那头野兽,是他的支配力和掌控欲,是疯狂、野蛮生长于他骨子里的强势和叛逆,他的眼神此时此刻给人极强的压迫感,“晏丛比我重要,阿拿比我重要,都比我重要,是吗”
温长龄觉得谢商完全不讲道理,本来就烦躁,被他质问得更烦躁,她直接回答“是。”
谢商将她拉过去,单手抱起来,越过门槛石,关上门,把她整个摁进怀里,低头吻她。
没有过渡,粗暴野蛮。
一个成年男人,经常运动、力量感十足的男人,他如果不收着力,真的能折断她的骨头。他的手掌扣着她后腰,另一只手摁在她后颈,身体毫无阻隔地靠拢,这是一个男性绝对掌控的姿态。
这才是谢商,不装乖的他。
力量太过悬殊,温长龄几乎动不了,在呼吸的间隙里叫他。
“谢商。”
谢商从来没吻得这么凶过。
第一次不顾气度,丢掉所有读过的圣贤书,像个病态的、恶劣的、原始到没有理智的雄性,冲撞、撕咬她,触摸她,隔靴挠痒地贴近,在她身上找寻慰藉。
“够了。”
温长龄用手抵着他的肩,推开“谢商,你喝多了。”
他琥珀色的眼眸里沾了欲,浓烈而滚烫“长龄。”
他不再克制,把所有对她的渴望都暴露给她。
温长龄看了一眼,他的身体。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