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接谢商,他喝了酒,开不了车。”
温长龄车技不好,陶姐是知道的。
“你一个人开得过去吗”
温长龄其实也没底“应该可以。”
“那你开慢点。”
“好。”
温长龄出发了,脖子前倾的姿势像一只旱獭。
她开得很慢,非常的慢,所以花了很长时间才开到酒吧,到了门口附近,她停下来,找停车的地方。
酒吧的保安过来,表情很凶“这里不准停车。”
“哦,对不起啊。”
温长龄又开走,一边开,一边找停车位。
那种只剩中间的车位温长龄不敢停,怕刮蹭。她绕了很大一圈,终于在很远的地方找到了两个连在一起的空车位。
她停好车,走了有将近十分钟,才到谷易欢的酒吧门口,虽然已经很晚,但里面依旧热闹。
萧丁竹起身。
“你们先玩,我去趟洗手间。”
她坐在卡座的最中间,左边是王元青和谢商,右边是谷易欢和江越。她从左边过去,灯光很暗,她没看见王元青伸出来的脚,被绊了一下,人往前扑,一只手撑在了桌子上,另一只手慌乱间扶在了谢商的手臂上。
萧丁竹转头看向谢商。
谢商拿开手,在侧身让开的同时,看见了突然出现的温长龄,原本闲散淡漠的目光变得有神。
“你怎么来了”
温长龄看了一眼那位女士的手,觉得自己可能来得不是时候。
她直接走人。
谢商的眼神在她转身那一瞬间冷了下去,依旧坐着,没有任何动作。
萧丁竹心情复杂地回到了原座位。
“四哥,”谷易欢试探性地问,“还玩吗”
“继续。”
这才对嘛,不能太惯。谷易欢继续发牌。
“要不我们今天通”
宵字还没有说完,谢商起身,走了。
谷易欢“”
贺冬洲表情看戏,见怪不怪“又要吃苦头了。”
温长龄没有走远,谢商一出酒吧就看到了她。她站在一辆电动车的旁边,电动车上有人放了张宣传单,她探着头在看上面的内容,上面印有黄焖鸡米饭。
谢商过去“你站在这干嘛”
她把目光从黄焖鸡米饭上移开“等你。”
她觉得有点饿。
她饿的时候,心情会不好。
“为什么不叫我出来”
“我看你还没有玩完。”温长龄走在谢商前面,“走吧,车停得比较远。”
谢商跟着“你开车来的”
“嗯。”
“你开车还不熟练,以后晚上还是别一个人开车。”
可是谢老板,我是来接你的。不夸就算了,还嫌车技不好。
直线思维的温长龄心情更差了,走得很快。上了车之后,她懒得说话,直接启动车子,踩油门前进。
路上没什么车,温长龄开得比来的时候要快。除了中途提醒她变道之外,谢商一路上没说别的。
到了荷塘街,温长龄把车停在了水果店附近。她先下车,谢商跟着下车。
她觉得谢商可能喝了不少,还体贴地帮他用钥匙开了门。
“晚安。”
她准备回家。
谢商突然开口解释“刚刚在酒吧,那个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