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跑近后却见堂屋的土坯东墙塌了,屋子只剩了半边。
院内。
爹爹坐在台阶上编柳筐,老娘坐在破屋内光亮处纳鞋底,却因眼神早已不好使,脑袋凑得特别近,身子佝成小小一团。
身形娇小的娘子则背了捆小山一般的柴堆刚刚走进院内,满头大汗,面庞通红。
八岁的儿子,懂事的上前欲要替娘亲分担重量。
“媳妇儿,你身子弱,逞强背恁多作甚”老娘暂且放下针线心疼道。
“娘,我多背些柴去城里换钱,你和爹爹就能少劳累一些,你眼神不好,莫再累眼做针线了。”
“我不碍事。哎不管同儿在不在这世上,咱们总得把乖孙拉扯大啊”
老娘叹了口气,想起生死不知的儿子,心里像是刀割一般痛楚。
但贫寒人家,却连悲伤的工夫都没有,便要继续为口吃嚼挣扎。
恍惚间,武老娘见院外站了一人,那身形有点熟悉,却又因眼神不好,一时没认出来,不由发声问了一句,“贵客,可是要寻人么”
院外。
武同一双虎目登时通红,推开柴门走了进来,噗通一声跪地,伏地恸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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