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张瑾瑜和储年担心的地方,不过也有了解决的法子,
“柏兄说的没错,人混在一起,就显得麻烦,人一多,更是看护不过来,但也好办,不管干什么,一排排的人,排队走,沿途都有考官看着,应该无大碍,”
“侯爷,倒也是好办法,不过这样一来,考生还没什么,还能睡好,就是咱们的那些监考官,可就难了,需要的人可不少,南大人那边,翰林院不少官员,都上了年级,可不能这么熬着啊。”
襄阳侯听见侯爷的办法,倒也稳妥,人多排队,也就不会乱,可是维持秩序的考官,人就需要很多,历来科举时候的考官都是有数的,如今含元殿要的人多了,那贡院那边不就少了,南大人应该不会同意吧。
见到柏广居这样想,储年大人也随之笑了一声,
“柏兄想的周到,这些,侯爷都想到了,贡院那边,南大人仅仅派了下官一人来此,翰林院那些官员,是一个人都没来,你可知侯爷要了哪些人监考阅卷”
“什么,就来了你一个人。”
柏广居瞪大眼睛,有些不相信,再看了周围一眼,难不成靠着侯爷身边的这些亲兵,人数也不够啊。
“储大人,那伱说说,阅卷的考官和巡查官员,侯爷要了什么人,无非也就是翰林院的人,比较清闲了吧。”
“柏兄这话可就错了,在京城,最闲散的可是那些言官,还有六部给事,他们没什么事,”
储年言到于此,不再多说,
只有襄阳侯咽了咽唾液,不会侯爷要了言官来此监考,那些人,侯爷真敢要啊。
“侯爷,不会是,您把那些言官给要来了吧”
“嗯,要了,还要了不少,本侯觉得,那些言官都是人才,有血性,别人不敢说的话他们敢说,本侯就喜欢他们大无畏的精神,大武朝廷就缺的就是他们,
储大人,柏兄,你们也知道,朝廷弊端很多,尤其是贪腐,只有这些言官,说了你们想说而不敢说的话,何错之有,本侯就是要他们监考,那些滥竽充数的世家子弟,勋贵之亲,望族族人,有些官员不敢说不敢问,但他们敢,本侯就是要看看,谁的头那么铁,敢舞弊科举。”
张瑾瑜冷着脸,摸索着身上宝刀,这一次,查案子,怕是不好查了,只能以铁血手段处置,让其家人出面闹一闹,顺藤摸瓜,看看能不能找出线索,毕竟花银子买考题,这银子,考生拿不出来啊。
二人见到洛云侯的样子,尽皆沉默,心中疑问更多,或许是陛下想的法子,这样一想,二人倒吸了一口冷气,回想去年科举的事,虽然查了,但也是无关痛痒,显然陛下还记得,尤其是储年,坐立不安,这些事,陛下要是真的要查,那南大人,不是受了无妄之灾,毕竟南大人也不可能知道谁舞弊了。
就在三人各自有着心思,沉默不语的时候,宁边领着人,早就把大鼎那边收拾妥当,一个杀好剥皮的黄羊,就架在大鼎里面,大鼎南边,有一张桌子,摆放了好多贡品,最前端,摆着几个陶碗,还放了一坛酒在上面,看着安排差不多了,
就回去禀告;
“侯爷,都准备好了,羊也给架上去了,您看什么时候祭天。”
张瑾瑜拍了拍衣袖,起身看了过去,确实,弄得差不多了,
“那还等什么,把人都喊过来,一块祭拜一下,保佑咱们此次恩科顺利,储大人,柏兄,你们说呢”
储年和柏广居同时起身,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