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侯爷,”
宁边一抱拳,招呼了几人,就过去了,
张瑾瑜则是拉开身边的一个椅子,邀请道;
“储大人,怎么回去一趟,立刻就满面春风,精气神都回来了,快,坐下歇歇,这几日,可是劳烦你了。”
见着储年大人,一脸的红润之色,也没了走之前的黑眼圈,当然,淡淡的印记还是有的,不过这满血复活的样子,还真是好奇,难不成是储年夫人施以援手,缓解了储年大人的疲劳不成。
“见过侯爷,见过柏兄,二位久等了”
储年走到近前,对着二人一抱拳,施了礼,就坐在身旁,不过,对着襄阳侯的称呼,也让张瑾瑜留了心,柏兄,难不成二人不光认识,还很熟悉吗,
“快坐下,喝口茶水,这可是本侯,从府上拿来的江南云雾茶,对了,储大人,你和襄阳侯这么熟吗”
不经心的问了一句,手上还拿过一个茶碗,亲自给储大人倒了一碗茶,推了过去,储大人伸手接过,道了谢,抿了一口茶水,回道;
“侯爷,下官和襄阳侯也说不上熟悉,亦或者不熟悉,当年下官在翰林院的时候,柏兄常来借书稿,一来二去就认识了,后来也不知怎么,柏兄就不来借书稿了,好久都未见到,”
储年摇了摇头,轻笑一声,想当年,柏广居还没继承爵位的时候,在国子监读书,经常来借读书稿,本以为是苦读诗书经意,哪知后来,竟然是为了应付夫子的检查,而抄阅的,以至于有些日子,储年不想理他,后来也不知哪天的时候,人也就不来了。
襄阳侯叹了口气,脸色羞红,说到此事;
“储兄是怪本侯抄袭书稿了,那时候不懂事,夫子查的严,不得已而为之,后来家父因病去了,继承了爵位,反而不需要去国子监了,也就把书放下了,但也要多谢储兄,那时候多亏了你的书稿,要不然,夫子检查课业,如何混过去。”
襄阳侯也不禁感叹,那时候的事,转眼间,都有十余年了,
这一番解释,让张瑾瑜不由的多看了他们二人一眼,尤其是襄阳侯的解释,这不就是在外面创业失败,不对,读书失败,回家继承家产吗,这也真的是赤裸裸的炫耀,储年好歹也是科举出身,一步步考上来的,刚想怼一句,忽然想到,自己不也是一样吗。
“哎呀,原来柏兄读书,也是半途而废,这样说来,咱们三人,也就是储年大人,学问最高了,”
“侯爷,说笑了不是,侯爷诗词名满天下,下官怎敢在侯爷面前班门弄斧。”
一听见洛云侯的夸赞,储年就不敢认同,别人说了还好,可洛云侯,随便一首诗拿出来,自己也比不过,何来学问最高之数。
“储大人客气了,诗词是天赋,学问是苦读,要算恩科考试,我和襄阳侯二人加起来,也考不过储大人,说正事,明日考官入殿,后日乃是学子入殿,就按之前商量的,统考,至于睡的时候,分开睡,由着我领的亲兵看护,巡考官巡视,避免舞弊的事发生,你们二位觉得如何”
听到洛云侯问话,储年倒没有先开口,而是看了一眼襄阳侯,毕竟整个大殿改造,都是他亲自督促的,睡觉的地方也做成了隔断床铺,互不干扰,只要有人看着,舞弊绝对不会出现,
见到二人把目光看过来,襄阳侯柏广居有些傻眼,他都没来,怎么知道内里的情况,哪里敢胡乱提建议,一抱拳苦笑道;
“侯爷和储大人定下就成,这几日,我也没来一趟,不知其情况,但是贡院那里还是知道一些,都是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