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妇孺,吓得四散而逃,恰好,在东城巡逻的顺天府衙役,也在街口,听见动静,也不迟疑,捕头带着一帮衙役,就寻着声,进了宁荣街。
二人见此,相互对视一眼,
“大哥,那边,有事了,刚刚就看到不少人跑进去,喝了两碗酒的功夫,就打死人了,谁弄的。”
任则抿抿嘴,问了一句,催堂主掏出几个大钱,拍在桌上,
“还能有谁,宁荣街上,自然是宁荣二府的人,闹得动静,宁国府如今风雨飘摇,那只有荣国府了,这些勋贵世家,啧啧。”
而后起身,冲着掌柜的喊道;
“掌柜的,结账走人。”
“好的客官,慢走。”
紧接着,
二人领着几个心腹,装作看热闹的百姓,随着人流混了进去,
宁荣街,
胡同巷子门口,
贾家不少族人也涌出来围观,看到是贾家小辈在此,还躺在那,不由得惊呼出声,又闻听到这些秘闻,更是不可思议,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虽不知真假,但是荣国府拦着家族子弟,不给推荐信报考恩科,是众人皆知,毕竟有二两银子拿,谁不眼红。
而从街口闻声来的,顺天府的捕头江炎林,带着一群衙役,略显嚣张的走了过来,大声喊了一句,
“怎么回事,哪里打死人了,”
这一嗓门,
顿时让胡同口的百姓安静下来,
举目望去,
只见来人,领头的捕头,一身陈旧的官袍,头戴绸缎头巾,腰间系着锦带,脚踩黑色软底靴子。
手上拿着长刀,一脸的络腮胡子,看起凶神恶煞,领着一群衙役,恰巧看着躺在路上的几人,有三个还能动,另外两個是一动不动了,
虽然来人凶煞,但此时贾蔷顾不得许多,说道;
“见过捕头,倒也没打死人,只是晕了过去,就是那一位,非说要打死他们,几个人这才反击,成了这样,要是不还手,哪里还有口气啊。”
江捕头也不是无脑之人,一看见这些衣着尚且的后生,心中早就咯噔一下,早知道就不进宁荣街了,能在这一条街上闹事的,除了贾家子弟那些人,还能有谁,所以来的时候故作气势汹汹的样子。
要他们知难而退,既然是打架,只要人没死就成,看着躺在地上的二人,江捕头走过去,蹲在地上,伸手摸了摸二人的脖颈,还有跳动,虽然看着吓人,但没事,
“人没事,既然是打架,下手也没个轻重,抓紧把人抬回去,叫个郎中来看看,再晚了,可保不准了,”
江捕头本就是打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呵斥一声,想把人都撵回去,
贾蔷听了有些傻眼了,人都成这样了,还能抬回去,再抬回去怕是死在家中,那该如何,这可不行,都到了这个份上了,
立刻拉着周围的人,跪在地上大哭,
“捕头,人都成这个样子,又没钱医治,不是等死吗,他贾瑞仗着主家的威风,随意打骂我等偏房子弟,更是不让我等贾家这些学子参加恩科,还扬言弄死我等,我等读书人,报国无门啊,呜呼哀哉”
其余人一见,也随之跪在地上痛哭,不少人直接滚在地上嗷嚎大叫,要多凄惨就多凄惨,
可是这样一说,吓得捕头脸色煞白,恩科明后日就开考了,这就有人借着读书人说事,万一,万一引得京城那些考生传言,不死也脱层皮,娘的,今日出门没看黄历,怎么就碰到了这些事,
现在,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