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国公,难道真没有办法了吗”
说完话,就着皎洁的月光,下了台阶,往宫外走去。
张瑾瑜接过缰绳,然后牵着马,一個翻身上了战马,段宏略微尴尬的摸了一下脸,脸色发红,
“侯爷,人那么多,末将没注意,”
“担心个屁,可看到我岳父,秦老大人。”
最后实在不行再去求太上皇,夜色凉了,各自回府好好休养,襄阳侯,顺天府那边还需要你出力,老夫筹谋一番,再找机会去荣国府一趟和老太君商量一番。”
之前,
理国公满脸的阴霾,神色有些难看,虽说天下勋贵一体,四王八公,但内里四王是四王,八公边军才是一体,只有宁荣两府的京营游离在外,事到临头,各有打算,也不知是贾家时运不济,还是那一夜的报应,该来的总是要还的。
而留下的一众武勋,看着镇国公愣神,
“北静王还有东平王二人,看来是打算暂时隔岸观火了,剩下的还是要靠我们这些老家伙,老牛,你说这一次,贾家还能不能撑过去。”
看着一辆辆马车陆续离开,张瑾瑜也没了再找的心思,
“宁边,那妖道抓到了没有”
“回侯爷,手下的弟兄们来报,皇城司那边,柳千户已然锁定了一个居坊,让骑兵围了起来,目前皇城司的人正在挨家挨户的搜查,想来也是快了。”
宁边骑在马上,一抱拳,把手下报来的信告诉侯爷。
“哦,这么快,不愧是皇城司的人,”
但是心中也有些疑惑,这么简单,那妖道好歹也是混江湖的,一个照面没打,就被找了出来,也太差劲了,难不成也是一位“水货”。
这要是被抓到,贾珍的罪能否减轻,事到如今,还要看文官那边怎么来三司会审。
对了,
王熙凤还说邀请自己赴宴的呢,晚膳未用,先去吃饭再说。
“走,荣国府,先去用膳。”
“是,侯爷。”
随即,马蹄声响起,一众人打马离开。
而在北城的一条街上,连续两个马车依次前行,最中间的马车里,相对盘腿而坐的有二人,肃穆的神情,带着凝重之色。
这二人就是刚刚几位阁老推荐的三司会审之人,督察院佥都御使孟历和大理寺丞冯永文,二人虽然算不上至交好友,但也同朝为官多年,常有来往。
今日被阁老举荐出来,赋予重任,但是二人脸上哪有喜色之说,尤其是大理寺丞冯永文,心中警醒不已,阁老们这是何意,难道是因为之前有宁国府的媒婆登门说亲的事,可他们怎么知道的。
再看向身边的孟兄,一脸的凝重之色,问道,
“孟兄,今日朝堂之事,弟感到有些不寻常,三司会审,为何偏偏点了你我二人,要知道此事凶险,一个不好,就要祸临己身,你我二在京城可没有那些人的姻亲故旧,如此审问宁国府的贾珍,这不是向武勋挥刀吗。”
坐在对面的佥都御使孟历,闻言脸色更加的难看,伸手摸了摸胡须,想了今日之事,座师顾阁老竟然会举荐自己,想来是有用意的,再看向说话的冯永文,忽然想到之前有媒婆上门拉煤,说是有不少京城的青年俊杰,其中就有宁国府贾蓉,会不会因此有关,要不然怎么会与自己牵扯上关系,
“为兄托大,喊你一声永文,今日之事,颇有些蹊跷,你我二人也不参合和武勋之间的争辩,但是伱我二人作为主审官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