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此话还是在理的,想要出宫,是该准备一些,只是陛下也不知道会不会同意
“驾,驾。”
“快,闪开,闪开。”
“京城谕旨,诸人回避。”
“闪开”
大梁城的官道上,
有自京城而来的几名信使,身披软甲,穿着明黄色的袍服,骑着马急促的飞奔着,
一路上,从京城而来的几名信使,背后插着黄旗御令,无人敢阻拦。
很快,不远处的大梁城就在眼前,早有守城门的士兵见了,即刻在校尉的引领下,驱赶还在城门下的百姓,
“都他娘的快走,闪开。”
“说你还不听,还不快滚。”
校尉看到有墨迹的,直接过去就是一脚,连打带骂,驱赶还在城门下的往来百姓,很快,人就散了。
只见不远处,几个威武的汉子,骑着黄骠马从远处疾驰而来。
信使的队伍就入了大梁城内,奔着节度使府邸而来。
校尉在城门下看得清楚,立刻跑回城楼,往内城打着旗语,很快,自有人收到信号,在内城城楼核实,快速往节度使府上跑去报信。
“报,节度使大人,守城校尉有事来报,说是京城来了信使,正在往节度使府邸而来,是黄旗御令。”
府内,
大厅中,雕梁画栋的屋子,名贵之物摆设的客厅,还有一件猛虎皮挂在正厅主位上的后面壁影之上,想来这府邸的主人很是勇武。
主位上,
坐在那喝茶的大梁节度使吕代元,闻言眉头一挑,轻轻吹了一口茶碗的茶水,轻轻吸溜了一口,看着堂下校尉汇报,有些不可置信,京城来的信使,这么多年了,朝廷也没来个信啊,
“伱可看清楚了,是何信使”
“回节度使大人,守城将士来报,说是信使背后插着黄色旗帜,还写一个御字。”
“什么,京城信使,御令,快,把大公子和二公子找来,快点。”
本还是悠闲在那喝茶的吕代元,听了校尉的言语,如今心里也有些慌乱,哪里来的御令,是陛下的,还是太上皇的御令,难道京城出事了,心中有些忐忑,要不是当年太上皇和荣国公力挺自己,怎么能坐上大梁城节度使之位,感念恩泽,真要是太上皇相召,去还是不去,一时间脑子有些空白,哆嗦一下,手中的茶碗也跌落在地,发出“砰”的一声响,摔得粉碎。
一想到有可能是太上皇的来信,心情实在是忐忑不已,难道朝局又有了变化,正在回忆的时候,府上的两位公子也身披铠甲的走了过来,一抱拳拜道,
“孩儿吕从云吕士文拜见父亲。”
“好好,各自准备一下,京城来信了,是御令,再派人去通知知府衙门,让他们一起过来。”
吕代元抚摸着胡须,满脸的复杂神色,说着此事,让两个儿子不明所以,京城来了御令,必然是皇上手令,难道是京中有变,还是太上皇相召,毕竟节度使的位子可是太上皇把父亲封的,召集知府衙门那些文官,此事是不是太仓促了,
“父亲,咱们吕家在大梁城镇守此地已经好久了,如今忽然来了信使,还是御令,儿子觉得事有蹊跷,是不是有密事相告。”
“父亲,儿子觉得大哥所言是对的,那么多年没有联系父亲了,如今有信使而至,京城那边乃是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