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特丽娜转着酒杯中的酒,“没错,目前只有这个可能性,放逐到死亡的边缘,黑暗航道。”
“那不应该是海面吗”塔兰特看着两个队友,“至少字面的意思,那应该是在海的中央,我以为是被黑雾笼罩的大片海域,而现在阳光明媚,飞鸟羚羊,这里是一个岛或者是一片陆地。”
“只有妮可知道答案”,琪拉维顿有些焦虑,“黑暗航道是个传,经验丰富的水手也不知道它是否真的存在。”
“这里可一点都不黑暗”,塔兰特指了指门外,“也没有你们的那些”他双手在空中挥了挥,“那种东西。”
“你提醒我了,那些半身人是亡灵吗”琪拉维顿深吸一口气。
“不,等等”,卡特丽娜咬着嘴唇,“还有一点无法解释。”
“不止一点”,塔兰特指着所有的建筑,“如果这里徘徊的是亡灵,镇由谁建造为什么会有长角羚羊这里的树非常整齐,还有人在养护森林”
卡特丽娜没有回答,她的右手食指沾了些酒在桌面上画下红石运行器的轮廓,“当太阳运行到另一面确实会发生白昼黑夜的瞬间替换,但无法解释我们经历的事为什么再次发生。”
“我记得你过一件事”,塔兰特回忆着,“太阳是一个巨大的魔法创造物,会是因为这个原因吗距离不同,产生不同的时间逆流,或者是类似的东西”
“我所知道的全是理论,的更直接些,纯粹是想象力的产物,要解答这些谜题远远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卡特丽娜敲敲脑袋,“我没有能力和妮可、吉姆抗衡,他们是时代的先驱者”
“要相信一次琪拉维顿的直觉吗”牧师拿出银锤忿忿地走出门。
“你要做什么”塔兰特追出去。
“验证一下这些亡灵”半身人就在几步外,对危险毫无知觉。
“疯子,如果他们是活着的,你要一个个复活吗”塔兰特抓住她的锤子。
空渐渐变黑,如同白色的调色板中混入了黑油,光线被黑暗染没。
“让人恐惧”,琪拉维顿抬头看着,不自觉地后退一步撞在塔兰特胸前。
“无法抗拒的绝望”,塔兰特回头看酒馆,卡特丽娜仍在研究运行器,周围的半身人对昼夜转变毫无反应,他们习惯了。
“这就是黑暗航道的魅力,连光线都能任意吞噬,凡人有反抗的余地吗,你还相信神会安排我们的命运”牧师收起银锤。
命运,塔兰特大步走进酒馆,“也许你对了一次,当神没有注视我们时,命运在我们手中,必须做点什么”,他点起酒馆内的蜡烛。
卡特丽娜没有抬头,“要怎么做”
“如果我是如果,今发生的还会再次发生”,塔兰特看着两位队友,“必须做好准备,我们要重新经历这些”
“对,很有可能”,卡特丽娜擦掉桌上的痕迹。
“我们要重新集合,在这儿”,塔兰特用食指用力指了指地面,“然后找到离开这里的办法。”
“先绘制一张地图”,牧师卷起披风拔下一个刃头,“以这个镇子为中心”,她在桌上刻下一个圆,“我的位置在这儿”她拉出一条直线,“步行大约两时,穿过树林。”
塔兰特接过刃头,“我在河边醒来,河流往下有一个山峰,大约中间的位置遇到半身人”,他回忆了下方向和距离,“二十分钟,从树林到镇”,他从圆开始向下拉出一条短线,又从短线延伸出河流的方向。
“我在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