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身人有什么问题”塔兰特透过哨塔的窗向外看了眼,那些个子都跟来了,围在塔楼门口。
“我不知道”,琪拉维顿难得地做出咋舌的动作,“这应该是一个人类的镇子,而且刚刚建完,他们为什么离开”
“你怀疑那些半身人有攻击性”
“不,昨晚我就住在这里,除了愚蠢他们没有其它异常,但我知道一定哪里出了问题”,牧师挠了挠黑发,“这种感觉真是恶心。”
“十指发冷、无所适从”塔兰特问道,身后没有回复,他继续往上走,“早上醒来时我就是这种感觉”,通往顶部的楼梯大门也挂上了锁,他拔剑划开锁推门,顶层同样没有什么可注意的地方,普通的平顶,视野宽阔,可以看到整个镇的范围,镇外是树林,“这里足够高了。”
琪拉维顿径直走到塔楼边缘躺下。
“她一定会看到的”,像是征求意见般塔兰特又重复了一遍,牧师没有答话,塔兰特坐到另一边,地面上的半身人在议论着,他们确实表现得很奇特,即好奇地跟着又惊恐地保持距离,被选为镇长的半身人也融在其中,一个没有意见表达的群体,似乎所有人都是盲目地跟从,只有刚建立起来的团队会有这种表现。
半身人孩子还没出现,塔兰特转头悄悄看了眼牧师,她双手放在腹,双腿交叉搭在塔楼的防护栏,眼望着空,安静的相处时间,虽然没有交谈也不会觉得尴尬,塔兰特忽然喜欢上这种感觉,熟悉,有些温馨,让他回忆起玛拉。
琪拉维顿忽然转过头,“你在看我”
“不”,塔兰特立刻躺下,“只是正巧”,心跳略微加快,心虚。
“有欲望吗”
“没颖,塔兰特闭上眼,他能感觉到注视,琪拉维顿正盯着他,数秒后他睁开眼看去,直觉没错。
两人静静地看着。
“你”塔兰特首先回避,“相信命运吗”
“哪种命运”
“以前斯安特洪都区有个教会,他们的布道士经常宣扬饶一生都是神所安排的,从你出生到死亡,时间、地点,都是神的旨意,贫穷、富贵、低贱、高尚,都是神所创造的命运,你的朋友、婚姻、家庭都是神恩的投射。”
“荒谬,不可能”,琪拉维顿冷笑一声,“神根本没有注视人,他们不在乎地面发生了什么,所谓的命运,是你自己的意志,要反抗还是顺从都取决于你的手。”
“但有些事很奇妙,无数的巧合和意外让人不得不怀疑有人在掌控这些命运。”
“你是指哪些事”
“就比如我们在这里坐着”,塔兰特缓缓呼出一口气,“在庇护之光时我一直觉得你是个疯狂、愚蠢、混乱、堕落、神经质的酗酒狂,我还认为庇护之光应该驱逐你,你大叫大嚷破坏了所有的规则不可想象我们今就在这儿和平地单独相处,和我。”
“你是认真的吗”琪拉维顿表情平静。
“我想其他人也是这么认为的”,塔兰特感到抱歉。
“那现在你怎么看。”
“一个酗酒狂”,塔兰特笑了笑,“并且像羊皮卷的文字一样让人难以理解。”
“非常感谢你的赞美”,琪拉维顿的手指轻轻抚摸披风下的利龋
“看,我们的第一次谈话是在墓地,已经够奇怪了,我们都还和同一块墓碑话。”
“玛拉是我少数的几个朋友之一,她很单纯,我喜欢跟她在一起,尤其是把她压在身下,她的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