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他彻底陷入了被动之中,他没有回答,而是继续喊道“上一科,已经过去了,这一次,这位贵人的同乡王篆四处结纳,又让我面前这位士子,一起做那贵人孩子的陪衬当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邹迪光已经察觉到了蓬莱黄氏贵公子擅辩,不再回话,立刻把所有来的士子们的怒火点燃
科举,居然被人给内定了
“我这位朋友来自临川,叫汤显祖也是今年的士子,被人游说,作那陪衬,汤兄高风亮节,洁身自好,绝不为虎作伥”邹迪光隆重的介绍了身边这位友人的身份。
“吾不敢从处女子失身也。”汤显祖站直了身子,大声的说道。
这一句出自孔子家语致思,意思是我不做、也不参与,让女子失节的事儿。
“那个贵人究竟是谁”一个士人,面色几近于狰狞的喊道,寒窗苦读十数年,结果贵人却要以权谋私,再加上有这名声在外的汤显祖做担保,显然是真的
“自然是江陵公”邹迪光揭晓了答案。
轰
整个燕兴楼都炸了锅一样,所有人都在大声的议论着。
“年轻,太年轻了。”朱翊钧没有喊出来,更像是自言自语,看着那些发怒的学子们,只能说他们真的很容易就被糊弄了,三言两语就被挑拨了,丝毫不考虑其中的逻辑。
找人做陪衬和张居正操弄科举,根本不构成因果关系。
但凡是当两天官就很清楚了,到张居正这个地位,想办什么事,根本不需要开口,多少人想去全楚会馆添门槛都没那个资格。
“你是说当朝元辅、太傅帝师、太子太师、中极殿大学士、吏部尚书、上柱国、宜城伯、江陵公张居正吗”
“这可不能胡说啊陛下说过的,言先生之过者斩你这要是诬告,恐怕,要招惹天怒啊”朱翊钧佯装吓了一跳,惊恐的说道。
“正是我身边这位汤显祖就是证人,那江陵人王篆就是说客”邹迪光有些恍惚,主要是张居正这头衔实在是太长了些,每一个头衔都是权力。
“那好,报官吧”朱翊钧立刻对着看热闹的跑堂伙计说道“伙计,去趟顺天府衙门敲鼓去,我要报官,拿去喝茶。”
朱翊钧用一个十分优雅的姿势,扔出了二两银子,伙计挑起了接住,喜上眉梢的说道“得嘞,贵公子稍待,我这就去报官”
这姿势,自然是从沙阿买买提那里学来的,非常优雅。
“诶回来”邹迪光万万没料到会发展到这一步,他想拦跑堂的伙计,结果伙计已经一溜烟跑没影了,邹迪光根本没想闹这么大
汤显祖显然也是十分的惊慌,事情要闹到官府去吗
诬告反坐,这里面有个告字,就是告官的意思,在朱翊钧看来,邹迪光、汤显祖这些人,其实就是想踩着首辅的名声上位,但只要不涉及到告官,诬告的告就不成立,但现在,在他这个蓬莱黄氏贵公子的操弄下,就成立了。
“邹兄,我先行一步。”汤显祖有点顶不住了,真的报官,怕是决计无法善了了
“今天,这事弄不清楚,谁都不能走”朱翊钧大声的说道。
燕兴楼的门门前出现了几个虎背熊腰疑似家丁的人,把门给堵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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