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你既然来了,主母肯定是有好消息了吧。”睚眦的眼中光彩夺目,兴奋溢于言表,而一旁的狴犴亦是如此。
而对头的上神们却满头雾水,主母那位有妻子了只有狐帝苦笑不已,又看了眼折颜和墨渊,一起蹙了眉头。
“是。”蝴蝶化出了少女的身形,眉目清婉,窈窕多姿,衣香拂面。
“星月”东华帝君看着那个名为星月的少女,淡漠的眼中多了几丝情绪,有了人气。
“帝君只是让我来传个话而已,你们用不着这么夸张。”星月挑了挑眉,看着那群乱作一团的神仙,眼神轻蔑,“白止,我先在这里恭喜你了,主母已诞下帝子,你也多了个外孙。”
不待白止回应,也不管东华帝君欲言又止的眼神,星月便带着睚眦二人离开了青丘。
至于那些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的上神和神仙们心里怎么想的也没人知道。
而人间的夫妇二人正闹着和离,白浅自从诞下司白之后,就犯了头痛,而如今,她的记忆终是恢复了。
白浅看着对面手指灵活地为她剥着葡萄的男人,心里万分不舍,却终是说出了声“司墨,我们和离吧,不,不应该说是和离,应该说是散伙,毕竟青丘帝姬白浅还不曾婚配。”不是平常玩闹时的墨墨,也不是情动时的阿墨,而是无情的司墨。
“想起来了”司墨放下手里那颗被剥去外衣的葡萄,说着询问的话,却是陈述的语气,“当初虽封了你的记忆,但本殿也没想过要你一辈子都记不起来。”说着,司墨的眼神变了,不再柔情似水,亦有了几分漠然,他笑意盈盈地说“天分不算差,假货能有这样的机遇也算是不错了。”
“你你骗了我这么久,难道还不打算放过我吗”白浅流着泪,用着近乎嘶吼的声音说着。
“我怎么可能会放过你呢你可是说过了,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会离开我。”司墨摩挲着白浅的侧脸,如情人般温柔,眼神却又疯狂而偏执。
“我不会让你离开的,浅浅乖。”司墨顺着白浅的发,动作温柔,好似对待着他幼崽时期最珍视的娃娃,毕竟无论灵魂还是身体,你都是与我最契合的那个。
司墨穿好衣服,背对着白浅“昨天是我孟浪了,我去给你打盆水。”
白浅趴伏在床上,眼里是空荡荡的死寂,身体上布满了牙印和青紫,有的地方甚至出了血,旁边的床单有一小块干了的泪印。
司墨端着一盆水进来,想要为白浅擦拭身体,涂上药,等到的却是白浅面对他的触碰时的蜷缩。
她怕他,司墨清楚地认知到,他把持住白浅的肩膀,直视她的双眼,“你在害怕吗不过你的血味道还不错。”
白浅没有出声,但她眼里恐惧依旧让司墨的心隐隐作痛,她怕他,他为什么会心痛弱者没资格挣扎,但他还是选择抱着女人颤抖的身躯,,“抱歉”
道歉过后是长久的沉默,良久,白浅说“我恨你,妖月帝君。”
“谢谢你的恨,不过你的恨貌似算不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