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是他不配叫我父亲,而是我根本不配当他的父亲。”
“行了。”池钥有点听不下去了,无奈地拍着程方霖的肩膀安慰,“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没有哪个男人生来就是父亲,生来就懂怎么养孩子。别的不说,郝明对你的喜欢和依赖不是假的。或许你觉得你给他的爱不够多,但至少你没伤害过他,你让他无忧无虑地度过了这两年。”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跟你说这些”程方霖拍掉池钥的手,然后迅速把情绪调整回来,笑着调侃,“不过能让你不再对我用敬词,也算一大收获。”
“不喜欢我对你用敬词你倒是早说啊以为我很喜欢用吗”池钥翻了个白眼,然后打了个哈欠,起身走向门外,“我困了,去睡了。”
程方霖“嗯”了一声。
于是,池钥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很快便消失在昏暗的走廊里。
没人知道,就在他离开后不久,一个女人手持一把刀从墙后绕过来,摸向了郝明的房门。
避难所里所有的房间都是没有锁的,所以女人轻而易举地打开了郝明的房门。
每个房间里都有一盏灯,灯光并不亮,隐约能照亮房间里的一切。
昏暗的灯光下,郝明侧躺在床的一侧,身体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女人小心地靠近他、靠近他终于走到了床的侧面。
然而,就在她想用手里的刀比划一下刺入的位置时,“郝明”猛地睁开双眼,一把抓住了女人的手腕
紧接着,他用他那双漆黑无光的眼眸和女人对视,冷冷地说了这么两个字“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