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两人就这么随便垫了下肚子,他实在疲惫,垫饱肚子后衣服也没换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结果这一觉睡到了晚上七点多,他睁开双眼,屋内漆黑一片,透过窗户才发现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从高楼只能看到远处模糊不堪的炫彩光点,他本来是打算下午回学校的,结果不知不觉睡了那么久。
屋内很安静,林冬阳疑惑乔一晨难道不在家吗,他趁着透过玻璃窗散漫进来的微弱月光,起身摸索到卧室,打开门口的灯光开关,这才看到乔一晨裹着被子睡得昏沉,都到了这个点还不醒。
“起来了”林冬阳大声的喊着。
乔一晨躺在床上有些蜷缩着身子,长腿还挂在床外,上身拉着被子的一角裹紧,脸色潮红。
林冬阳见这么一声没有喊醒,就走上前伸手推他,结果触碰到对方皮肤后就被那滚烫的体温惊到了。
“乔一晨乔一晨。”林冬阳拍拍他发烫潮红的脸,他的眉宇即使在睡梦中都不放松,看上去睡得有些不安稳。
乔一晨睫毛动了动,刚睁眼就被头顶的灯光刺得拉起被子蒙过头,他感觉眼前一阵恍惚,不仅头疼欲裂还浑身无力。林冬阳不容置疑的拽下他蒙过头的被子,然后把手心放在他额头,那本来微凉的手心触碰到滚烫的额头后,结果立马确定了“你发烧了,这里备得有退烧药吗。”
中午去医院只是处理了伤口和淤青,医生也只开了些换新的纱布绷带和消炎药,并没有开退烧一类的药。
乔一晨感受着额头上的丝丝凉意,微微点头,嗓音沙哑着说“在客厅茶几抽屉。”
林冬阳打开客厅里的灯,拉开不多家具之一的茶几抽屉,里面确实备了一些常用的药,他一个个看服用说明,然后把治疗退烧的药拿出来放在茶几上,又跑到厨房,结果傻眼了,厨房几乎什么都没有
林冬阳一阵风中凌乱,这么干净的吗只有一个冰箱,连个平底锅都没有,亏他刚才还夸乔一晨有点自居意识知道备常用药,结果转眼就打脸,还好有烧水壶,不至于空空如也,除了灶台和倒扣着的玻璃杯,简直看不出这里居然还是个厨房。
林冬阳把烧水壶先冲洗一遍,烧了壶开水倒掉,然后再烧了一次水才端到卧室。
“起来吃药,让你别洗别洗你非不听,你敢不吃药,我现在就按着你打一顿”林冬阳为自己老妈子一样跑前跑后的操劳行为感到忿忿。
回应他的是乔一晨紧了紧身上的被子,红着脸眼巴巴的看着他,再逞强的人生病了也很虚弱,此时的乔一晨没了张牙舞爪的强硬气势,活脱脱像只病怏怏的小绵羊,林冬阳自叹一声“这操劳的命。”
他觉得自己不是跟乔一晨命中相克,而是乔一晨命中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