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账了行不行。”
“真话吗”林冬阳眼睛一亮,瞬间神采飞扬不见刚才的怨气。
乔一晨嗯了一声,代表此话当真。
“那感情真好,我们也是共患难的兄弟了”虽然十三万的外债是个不实的摆设,乔一晨也没让他真的还,但总有个理由压在头上多少有些难受。
“对不起。”
刚才还气势汹汹、处于强势状态的乔一晨突然低头道歉,截然不同的态度让林冬阳感觉不切实际,甚至有些别扭,他挠挠头笑着说“你突然这样我有点不习惯。”
乔一晨“本不关你的事,他们要找的另一个是安齐。”
林冬阳“猜到了,不过他们是怎么知道你在雅典娜的,而且在大厦车库行凶就不怕暴露吗劫匪胆子都这么大了。”
“是时间太急迫。”乔一晨扔出一句不算解释的解释,多余的话也没说,林冬阳也没好意思继续追问,他虽然积了一肚子疑问是公仇还是私怨父子关系不好吗跟安齐又有什么关系但这有些涉及私密的话在脑海里盘旋好久后,最终烟消云散,就这样两人各怀心事。
林冬阳看着这柔软舒适的大床,不管不顾的面朝下扑去,双手大张趴在柔软的羽绒被上惬意的直哼哼。
刚才还发表歉意的乔一晨翻脸比翻书还快,嫌弃的说“起来。”
林冬阳脸蹭着被面“我想睡一会,累死了,睡醒了再走。”
乔一晨“睡沙发去。”
林冬阳抗议“哇,丧心病狂啊”
乔一晨漫不经心的说“难不成我睡沙发还是你想和我睡一张床。”
林冬阳一听立马噤声,从羽绒被上乖乖爬起来认命的说“那我睡沙发。”他可不想跟乔一晨睡一张床,万一半夜对方哪根筋没搭对把他一脚踹下去,他找谁理论。
门铃突然响起,林冬阳反射的紧张一下,经过中午的事后他都有点惊弓之鸟了,他从猫眼里确认了门口是送餐人员后才打开房门。
乔一晨看他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宽慰道“别紧张,不会的。”
林冬阳接过外卖小哥送来的披萨,然后把房门再度锁死“你哪来的自信,对方要搞你,会不下功夫吗。”
“很业余。”乔一晨给了个很中肯的评价。
“那你怎么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林冬阳翻了个白眼,他觉得乔一晨不仅嘴倔还很狂妄自大,绷带都绑上了还说绑匪业余。
“你怎么不说你拉我后腿。”
“我有吗”
“你没有吗”
“我没有啊,为了小命,我吃奶劲都使出来了。”林冬阳自觉自己已经下足功夫了,要不是他到处钻怎么能拖延这么久,还好两人之前长跑都过关。
乔一晨弯起嘴角没解释,以前打架的事也偶有发生,他从小学就经历过,有幸长这么大怎么没点还击的能力,可这次因为他的原因搅进来一个外人,他不得不把大部分精力都分散到林冬阳身上,生怕第一次的情况再发生。
他不喜欢欠别人,也不喜欢别人欠他,他把事情泾渭分明,缱绻流年里独守一隅。
花衬衫一伙五人虽然最后放下狠话逃走,但情况不比他们乐观到哪里去,特别是花衬衫本人,第一脚就内伤了,除了虚张声势之外看不到中用之处,可能,雇佣的人找不到愿意与乔、安两家商业巨头做死对头的那种不要命的绑匪吧。
“吃吧,冷了。”林冬阳拆开包装盒,一份十二寸的披萨加两杯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