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如何触碰,都不够。
被面前的人触碰到的双手变得滚烫,不,不止双手。有一团火在他身体里乱窜,张牙舞爪地点燃他每一个细胞。艳红爬上了他的窄腰,他的脖颈,他的耳垂,少年的白衬衫什么也遮不住。
太热了。
有没有,有没有什么东西
“来了。”王哥低笑道。
“你在说什么”hanto疑惑地说着,目光不经意地向下瞥了一眼,他随即震惊地定在了原地
宿闻在轻轻地用脸蹭他的手。
看起来年纪颇小的少年,眼是湿的、红的。他呼出的气息都是浓艳的,hanto能感受到面前的人,是有多么的不情愿,又是多么的心甘情愿。
诱人。
“一点rh罢了。”王哥冲着剩下的那几个少爷咧嘴笑道,“如果今天这位少爷不打算享用发作起来”
是那束玫瑰
玫瑰香味中夹杂着的那股挥之不去的气味,是王哥藏了瓶rh在里头。哪怕宿闻并不是贴着花闻的,那么一丁点儿rh都能给初次使用的他造成不小的冲击。
hanto却在这时拿出手机,和人快速地发了几句信息。打字声传到了宿闻耳中,连这一丁点儿刺激都让他心生恐惧。
“都是提枪上阵,洞在谁身上,没什么区别。”他同伴插嘴笑道,“听说男人更有感觉,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宿闻已经听不进去任何东西了。他依靠本能地牢牢抓着面前的人,全身都止不住地在抽搐。
好想要。
“兔子发情了。”有人嗤笑道,“真可怜啊。”
“”
他再也站不住了。
他跪倒在了地上。
燥热如同飞窜的电流般,狠狠扫过他每一处敏感的肌肤。
包厢内的灯光愈发昏暗,叫他再也看不清任何东西。音箱依旧在勤勤恳恳地工作,放着伴奏,却无人唱歌。那些看不清的面具扭曲成杂乱分布的色块,宿闻再也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
现在是不是像狗一样呢。
有人恶意地用皮鞋拨弄他跪坐的腿。疼痛是一味毒药,他从来都没喜欢过疼痛,可那股燥热却愈演愈烈。他一个踉跄,重重地往一旁栽去
“小心。”
hanto的声音在宿闻耳边响起,那是只有他们两个可以听到的音量。他早已神志不清,整个人都疲软地瘫倒在那人怀里。
他感到那人一下一下地拍着他的背,表情和语气都那样冷峻,但动作却是无比轻柔。
“hanto,上楼吧,嗯”王哥毫不顾忌地附身将房卡捡起,笑嘻嘻地递给戴着假面的男人。
“谢谢,”hanto终是用另一只手接过了房卡,“如果打扰我,你知道第二天会发生什么。”
“怎么敢打扰您呢。”王哥摆摆手,微微俯身,作送行状。
语毕,宿闻只觉自己双脚离地,整个人都被横抱了起来。尽管他不是很重,但那个抱着他的男人没有一下子站稳,略微踉跄了两下,看来很不习惯这种事情。
结果最后还是一样的结局吗。
道貌岸然。
“我不要放开我”宿闻用手遮住眼睛。他累了,太累了,那股燥热蒸得他飘飘欲仙,且很明显地感受到了某些生理性的变化。
他已经来不及恨宿明杰了。
他现在只想得救。
时间本是一捆循规蹈矩的毛线球,却无意间被抽出一端,拉长,再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