衅,你也不该在宴上动手。”
不等永乐长公主应声,陆太后忽的叹了口气,低声道“永乐,今时不同往日,你皇弟还有父皇都已经去了”
陆太后素来倨傲冷淡,便是偶尔温声细语也不过是故作温和,只这一叹却是道尽了内里的伤痛与凄凉。
永乐长公主闻言亦是怒火全消,甚至忘了言语。想起早逝的父亲与幼弟,想起自己与母亲如今境况,便是永乐长公主也是满心酸楚,眼里微涩,险些便要掉下泪来,匆匆低头,勉强掩饰了过去。
陆太后如今只剩了这么一个女儿,见她这般形容,自然也是心疼的,这便上前几步,亲自伸手扶了女儿起来。
永乐长公主红着眼睛,顺势扑到陆太后怀里,哽咽着叫了一声“母后。”
陆太后一手搂着女儿,一手轻抚女儿鸦黑的鬓角,语声软了下去,难得的与她推心置腹般起来“你父皇已经去了,再没有人会如他这般护着你还有我了;你皇弟也不在了,如今皇位上的是萧景廷。你我都瞧不上他,可他难道就瞧得上你我”
“所以,你要学着懂事,万不可再这样任性胡闹了。再这样下去,日后你若是真惹出什么事来,只怕母后也保不住你”
比起永乐长公主与陆太后的母女情深,阮家却实在称不上太平。
便是阮修竹都没料到,徐氏不过是带着阮樱樱入了一趟宫,竟会惹出这么多事情来。
人家都说赔了夫人又折兵,到了阮修竹这里反成了赔了女儿又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