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它的作用还在,但是我已经很清楚的知道,这首歌为什么会响起来,它的背后是什么了。”
“吴医生知道么”阿蛮没想到简南会选择在这个时候把他的过去说出来。
普鲁斯鳄并不知道简南已经想起来了,那么吴医生呢
“她不知道。”简南摇头,“每月的心里评估只是评估稳定性的,我一直很稳定,所以她一直以为白兰香的作用还在。”
“本来只是模模糊糊的想起了这扇门里面是一场火灾,但是费利兽医院着火那天,我脑子里模糊的记忆就都串联起来了。”
“那你”阿蛮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我没事。”简南笑,阿蛮也有说话欲言又止的那一天。
因为她担心他。
“掉到陷阱里的时候,我脑子一直是空的,没有白兰香,一片空白。”
“陷阱里面很黑,我知道贝托他们带着枪,如果发出声响被他们找到,可能就等不到你了,所以我很紧张。”
“本来就在应激状态,再加上突然之间想起了所有的事,我当时已经呼吸困难,觉得自己随时都会晕倒。”
“所以我一直在脑子里反复循环你那句骂人的话。”
阿蛮当时的语气,阿蛮当时的表情,阿蛮当时头发弯曲的弧度。
“然后你就来了。”简南看着阿蛮笑。
然后,他就好了。
那扇门里的东西,还在门那一边,还在熊熊燃烧,但是他脑子里却有了另外一个声音。
把他拉出火海,帮他关上门,在门外拥抱他的
那个人,一直都在他身边。
所以,他就好了。
没那么怕,没那么紧张,也开始逐渐相信门那一边的东西,始终只是门那一边的。
伤害不了他。
过去,与他无关。
“所以你不用去找吴医生,你想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诉你。”简南拉着阿蛮一起坐在客厅大门口的台阶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我会公正客观,但是我一直是受害人,不是加害者。”
阿蛮“你听到普鲁斯鳄跟我说的话了”
隔着十几米远啊,这什么耳朵。
“我看到普鲁斯鳄的嘴型了。”简南语气不屑,“他以为自己还带着鳄鱼头,说话都不避开我。”
蠢。
阿蛮失笑。
“还痒么”她伸手想要撩开他衣服看肚子。
简南使劲拉住衣服下摆,摇头。
阿蛮挑起了眉。
简南更加用力的抓住了衣服下摆,加快语速“肚子现在不行,肚子现在鼓起来了。”
阿蛮“”
当一个男人一会男人一会孩子一会撩人一会又撒娇的时候,就应该亲了。
因为他在求偶。
所以阿蛮笑着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角。
“说吧。”她侧身躺在他的大腿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我听着。”
简南靠在门板上,手指揉搓着阿蛮的头发。
“除了简北,我还有一个弟弟。”他的开场白很简洁。
用的语气,是他当时在飞机上读信的语气。
阿蛮转身,埋在简南肚子上,嗯了一声。
“我父母在我五岁的时候因为对我的教育问题产生了不可调和的矛盾,我爸就提出了离婚,并且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