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山有把柄落在了迈克罗夫特手中。
这可不是伯莎能说了算的了,她若无其事地侧了侧头,而后开口“然后呢”
艾希顿先生“我也不是求你说好话,马普尔小姐就是问问,这有什么解决办法。”
伯莎也想知道呢。
也就是她在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面前有如新生婴儿般坦荡,否则连她自己都是被挟制的一份子。福尔摩斯家的这位长子手中拿着不知道多少人的“把柄”,用不到还好,用得到伯莎不也成为他坐收成果的代行人了吗。
“很简单啊,”伯莎回答,“要么证明你的师长有重要价值,重要到拿着把柄迈克也不敢动他;要么就是,你比你的师长还好用。”
“我明白了。”
艾希顿先生流露出几分带着沉重的了然“谢谢你,马普尔小姐。”
伯莎一笑“没什么,应该的。”
事实上,连她都属于其中之一呢。伯莎的把柄无非就是她是罗切斯特的前妻,而眼下“情人”身份对于福尔摩斯来说要比把柄还要重要。二人始终保持着友好的合作关系,便也是基于伯莎所言的两个条件。
这番话,也算是对艾希顿先生掏心掏肺了。
只是艾希顿先生尚不理解,他开口“说起来,福尔摩斯先生还没到”
伯莎“他马上就来。”
这么一个“马上”,就到了晚饭之前。
迈克罗夫特卡在一个相当合适的时间点不会太早,要和宾客们虚与委蛇;也不会太晚,让聚会主人感到失礼。就在晚餐前半个小时抵达,既显示自己真的很忙,又不会唐突。
高大挺拔的绅士,依旧是拿着那根没有任何纹饰雕刻的朴素手杖进门,衣冠楚楚、神态客气,脸上带着歉意笑容。
不论从气质仪态上,还是从容貌装扮上,都无从挑剔的绅士客客气气地对罗切斯特点头“抱歉,公务繁忙,希望我没错过重要的晚餐时间。”
“当然没有,福尔摩斯先生。”
“伯莎应该已经到了吧。”
“”
一进门就问自己的情人,还真是一位尽职尽责宠爱心上人的男士呢。
坐在沙发上的伯莎懒洋洋往扶手上一靠“这儿呢,迈克。”
迈克罗夫特循声看过来。
他噙着笑意的视线撞上伯莎暗金色的眼睛,四目相对,含情脉脉。
自上次不冷不热的离别之后,伯莎终于和迈克罗夫特再次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