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办法真的不行。
她也不是一定要撮合爱德华和简,只是眼下明明彼此心仪对方,却做到了面对面也相隔千尺的地步,伯莎觉得自己还是能做点什么就做点什么吧。
于是她想了想“不如这样,简工作的私人女校时常会有社会活动,若是下次有机会,我就喊上你一起去。你了解一下她的工作生活,今后也好找话题。”
罗切斯特闻言流露出几分讶异神色,似乎是没想到伯莎会为自己做到这个地步。
“别这幅神情,爱德华,”伯莎淡淡道,“我是不想看简难过,和你没关系。”
“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你,伯莎。”
最终罗切斯特还是感叹一句,由衷道谢“也许若非你我有过去十年的经历,会成为很好的朋友也说不定。”
伯莎故作困惑地侧了侧头“什么十年我十年前还在美国路易安那州的农庄上呢,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马普尔小姐”对外的身份是父亲死后,从路易安那州回归伦敦故土的农庄大小姐。伯莎这么回,言下之意便是不再承认逗留于阁楼上的十年了。
对此罗切斯特似感好笑、似感嘲讽地扯了扯嘴角,而后摇了摇头“没什么事就回大厅吧。”
“请。”
“女士优先,马普尔小姐。”
回到大厅之时,罗切斯特邀请的宾客已经基本到齐了。
在伦敦工作了半年,简爱小姐可谓进步神速,她不再是那个总是躲在窗帘后头、竭力消磨自己存在感的家庭教师了,如今的她哪怕是直面玛丽英格拉姆小姐,也能端坐在沙发上轻声与之交谈。
看到伯莎跟随罗切斯特回来,她也只是点头示意,完全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
倒是许久不见的艾希顿先生更为激动。
中年官员迎上伯莎的视线,几乎是立刻站了起来,无比热情地招呼道“许久不见啊,马普尔小姐”
罗切斯特歪了歪头,对伯莎低声开口“他听说了你和福尔摩斯先生的绯闻。”
伯莎“”
行吧
怪不得这么热情,因为早在桑菲尔德庄园的时候,艾希顿先生就透露出他有求于迈克罗夫特的倾向了。
因而伯莎和其他客人打过招呼后,也不搞什么弯弯绕绕,径直走向了站在窗边来回踱步的艾希顿先生。
“许久不见,先生,”伯莎客客气气道,“之前桑菲尔德一别,你说过你有案件想要求助于我。原谅我来到伦敦后忙得实在是周转不开,现在你的麻烦解决了吗”
“解决了、解决啦,劳烦小姐你挂念,”艾希顿先生喜气洋洋地回答,“只是眼下还有其他问题想请教你。”
“说吧,”伯莎点头,“你有什么事情与迈克有关”
“”
看着艾希顿先生陡然尴尬起来的脸色,伯莎难得好言劝道“我不喜欢那些弯弯绕绕的,先生,平日追查案件就够麻烦了,不如我们直接点。”
“也也好,”艾希顿先生的喜悦变成了苦涩,他干笑道,“事实上也没什么,你知道的,小姐,我们这种小官员,总是要仰仗其他前辈和师长指导。而我的师长刚好和福尔摩斯先生有些龃龉。”
“龃龉”
“年前他一时糊涂,办了些错事,让福尔摩斯先生知道了。”
行吧,说明白点就是艾希顿先生背后有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