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山凛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场梦。
梦里他遇到了一个名叫服部平次的年轻人。
那双眼睛,他曾经见过的。
青年意识回炉的时候疼痛也一起扎进了他的脑袋里。
宿醉的感觉就像是用一根手臂长的钉子把人整个钉在了墙上,锤头还锲而不舍地照着那根穿过太阳穴的长钉一下一下地砸。
远山凛也不是第一次喝醉了,每次他都发誓以后绝对不喝这么多了,结果每次都会反省自己当天晚上是不是给驴踢了。
人类总是无法吸取教训。就算他明知道喝醉了第二天会头疼也还是会喝;明知道垃圾食品热量太高却还是想吃;也像他明知道对一个生物倾注那么多心血到离开时会痛不欲生,也还是会去爱。
青年想伸手揉一揉自己的脑袋,一动才发现自己腰上搭着一只手臂,摸上去很光滑,能感觉到柔软的肌肉线条。
他身后躺着一个人,看起来似乎也是刚刚苏醒,眼睛上蒙着一层水汽,看起来有些迷茫。
哦,这不是梦。
“服部。”
“平次。”黑皮肤的年轻人纠正道,收回了自己的手臂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早。”
远山凛下意识地掀开被子看了一眼自己,光溜溜的,浑身上下只有一条内裤。再瞟一眼旁边的服部平次,哦豁,连内裤都没穿,此时还是一副“妖娆”的侧躺姿势,左手支起来撑着自己的脸颊,对着他思考了半晌之后才起身在青年的脸颊上亲昵地蹭了蹭,从另一侧下了床。
凛觉得自己的cu要烧爆了。
断片是不可能断片的,昨天晚上都做了什么,他记得很清楚。
回过神的时候黑皮肤的年轻人已经带着一杯水回到了床边,像是献宝一样把它往远山凛的面前一捧,后者没伸手接,他就索性坐在床沿上自己喝了一口凑上来喂。
青年躲了一下,没成功,被压倒在床上。两滴水珠顺着凛的嘴角滑落,沿着脸颊往后流,最后滴在了枕头上。
服部平次直起身,十分满意地看着远山凛惊讶却不抗拒的表情,知道昨晚的事情对方是没忘,于是一时间心情非常愉悦。
“你饿了吗想吃什么”
“不用了,我不饿。它能用吗”凛指着床头柜上的固定电话。
“只能打内线。”
“那你有手机吗借我打个电话。”
手机他当然有,就是不太想给。
服部平次想把远山凛留下来,正经地约个会,然后告诉他平次豹的事情,以及自己喜欢他。
可是他却害怕对方觉得他年龄小,孩子气,不懂事,最后说什么可以和他做普通朋友之类的。毕竟他现在无法用动物的外表去装可怜了,总不能像以前一样用嘴巴咬着兽医的裤腿不让他走吧
青年看出来平次有些不情愿,倒也不强迫。他下床去穿衣服,表示自己要去酒店前台借一下电话。
服部平次见状立即摸出自己的手机,把它塞到远山凛的怀里,然后转身跑进浴室,对着里面的镜子洗了好几把脸,一边洗一边叹气,最后搞得刘海儿和鬓角的头发都是湿漉漉的,这才回到房间里。
远山凛盘腿坐在床沿处,还在和对面的人讲话。
国末照明把他训得不轻,还一直在强调他会被人骗,被人占便宜或是被卖了都不清楚,声音大得连平次都能听到。
“你都快步入中年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天真”
“滚,老子永远18别说的好像我马上就要秃顶有啤酒肚了”
“喂,我说真的,你小心点儿那个叫什么来着哦,服部平次的。说不定是对你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