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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七回 九日杀,疏影青城隔门怨(1/7)
    清晨雾散, 金光照白羽,数只白鸽在空中盘旋,从渝州城中黑瓦上一侧穿行。
    城门大开,车马如龙,风多尘起鸡犬喧, 街巷阡陌、市声沸沸。城门口守门的官兵来来去去, 紧紧盯着入城之人, 绷着脸神色肃穆。不多时, 见数辆朴实无华的马车从城外驶入, 在众人司空见惯的目光里,折转小巷, 均是先后陆续来到了城内一家酒楼。
    酒楼二楼雅间,掌柜的亲自给带上了门,抹了抹满头的冷汗, 仔细交待跑堂小二莫要进这屋子。
    而酒楼后院, 一个个头矮小的少年郎担着水进了角门, 目光飞快地扫过那些停在后院的马车, 嬉皮笑脸地与后厨的帮厨说道“您这真热闹哩,生意不错啊。”
    帮厨瞧了他一眼,瞧出这是个新面孔, 便搭了一句嘴, “小子新来的”
    “大爷今儿腿脚疼, 我帮着顶一天。”少年郎笑哈哈地接过了话, 在帮厨的指示下搁下水也不逗留, 转头就走了。可帮厨没注意到这少年郎像个泥鳅似的,出了门,一转,又身形灵活地翻过墙,探到酒楼前头去了。
    可惜他刚上二楼,才转小半圈,就叫眼尖的跑堂小二察觉。
    跑堂小二大惊,还当是酒楼里进了贼,当场就拎着托盘冲去逮人。
    少年郎只能楼梯处躲,像只猴子一样攀上了柱子。若有江湖人在此定能认出他这身法分明是丐帮草上飞,只可惜就学了点皮毛,想是习武太晚,恐怕连草上也飞不起来。不过躲这不会武艺的跑堂小二还是易如反掌,这个头矮小的少年郎借着店里人多眼杂,东躲西藏绕了一圈,好不容易甩脱了人,却发现这跑堂小二竟是跟门神一般站在一楼的楼梯口,想要上楼却是不行。他只能歇了心思离店,可巧瞧见一个浓眉大眼、长相周正的年轻人被跑堂小二迎上了楼。
    “拂柳”少年郎咬着拇指喃喃自语了一句,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目光一动,与跑堂小二对了个正着。
    他赶紧跑出了酒楼。
    “”
    街上虽是渐闻喧闹,城南不起眼的小酒馆里却是一时寂静非常、三人对坐无人言语。
    许是见展昭、白玉堂二人都凝眉肃然不语,未必肯信他这一面之词,风长歌又慢悠悠道“你们没听过此物不足为奇。”
    “夺命三千这暗器江湖上知者不多,倒是老一辈与唐门打过交道的人通晓一二,我师父正是其列。若非师父当年信口提起,风某也难信这世上还有这般掩盖罪状、精巧狠毒的暗器。”
    “风大侠见谅,我二人非是不信。”展昭轻声叹道。
    两年前,渝州城内数位说书人满门遭屠,城内百姓大惊,俱是流言纷纷。
    众人说那几个说书人胆大包天,正是因为前几日在城中大言不惭地杜撰唐门轶事逸闻,编排唐门门中唐空简死于非命,才祸从口出、全家遭难。自那以后渝州城内再不见几个说书人编新本子,对这江湖传闻怕之非常,百姓暗中对唐门又怨又怕,认定唐门与魔教为伍。一旦城内有说书人张嘴胡诌江湖趣闻,江湖来客俱是大乐,说这说书先生定是新来的,不知城内规矩。
    几日前乍从千霖宫的杜湛林口中问得此事时,展昭未有俱全信之,对杜湛林有几分提防,如今倒是从风长歌这局外之人口中确证了此事。唐门若有这般暗器,不知者看来确似强盗入门行凶,而知情者皆能一口咬定唐门所为。
    只是这会儿展昭也有几分糊涂无他,正是为昨夜从颜查散口中得知的事。
    五年前,巴县熟僚大户王家满门三百五十二口人被戮,无一幸免;也正是逃亡在外五年之后,在应天府被捕的冯羽、尤诚二人一案。此案疑点重重,亦是乱刀砍死之说,莫非也与唐门暗器“夺命三千”有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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