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埋怨着。
“你是三年前来的南庆,盘下这酒楼”言冰云轻声问道。
“是。”
“那我或许,曾见过你。”言冰云持酒向阿月一敬。
阿月只当他是刻意调侃罢了,未曾当真。言冰云再次望着阿月,对她又多了一分熟悉。
只是那一份感情隐藏极深。
“明天夜宴,或许会有人行动。”言冰云突然转了话锋,将正事提起。
“你指长公主”阿月问道。
“庄墨韩与长公主私下有来往,可是他们行动十分严谨,目前未曾找到证据,若能寻得证据,长公主与北齐勾结的罪名定能坐实。”
“所以明天夜宴就是一个机会”
“没错。”
阿月一笑,持酒与言冰云相碰。二人相视而笑,却看的满江摸不着头脑。
“明天夜宴后,我们可就走了。”满江突然说道。
“你走就是了,小言公子留下便是。”
阿月无所谓的回答,让满江负气坐于一旁。
“那怎么行,我可是陛下专门派来看住他的那我也不走了。”
“随你。”
一桌上,阿月与言冰云交谈甚欢,满江托腮坐在一旁看着他们二人,一脸疑惑。
“你们两个什么时候有这么深的交情了莫不是月主你成了南庆公主,就真的跟他一样,跟北齐为敌了”
“我只杀跟我有仇之人,不分是哪国。”
“让开”
“快让开”
突然街边之人,人头攒动,百姓一一避让,为远处即将到来之人,让开了一条路。
身着红甲的骁勇骑兵在京都成内,踏街而过,数量足有上百人。
马蹄声震耳欲聋,响彻天际。
“红甲骑兵,是陛下的亲兵。”言冰云皱眉而望。
“发生了何事会出动如此大的阵势。”阿月微有些担忧。
酒楼内,有客人开始三两交谈着,声音不大,却正落入阿月耳中。
“听说了吗那位范公子遇刺了整条街都快被烧了,死伤惨重”
阿月慌张望向言冰云,“范闲出事了。”
等阿月到达现场时,只见范闲被人抬着上了马车,已无任何反应,而昏死过去。
还有一旁被人蒙上白布的尸体,听说是他的侍卫。
现场确实惨烈,四处皆是血迹,整条街被大火所烧,损失惨重。
在人群中,阿月无意瞥见一人,那人衣衫破裂,似经过一阵打斗,在发现阿月的视线时,他急忙低头离开的极快,似在躲避什么。
宫中。
“如何”李承泽头也不抬,只望着手中红楼。
谢必安吞吐道,“死了一个侍卫。”
“范闲呢”
“虽受了重伤,但不至致死。”
“知道了。”
“还有月主看见我了”
李承泽放下手中不知被他翻了多少遍的书,悠悠抬头。
“阿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