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真以为二皇子来北齐,无人得知他的身份从他出现在你身边时,我就知晓他是谁他与沈重勾结,干了些什么我一查就可查出。”
阿月抬头,“你怕是利用了沈小姐,才得知沈重之事那陛下怎么会亲封你为使者”
“不要说利用如此难听,是交易。你们北齐皇女先接近的我,那我自然不会放弃这么好一个机会。”
“你如何知道她的身份”
阿月突得起身,战豆豆是女子这个身份足矣让北齐大乱,而偏偏让面前这个一心为南庆之人知晓,后果不堪设想。
“你觉得呢”言冰云避而不答,只含着笑意而望着阿月。
那丝笑令人浮想联翩。
“我跟你说这么多,是想让你与我一同查出他们勾结的证据,好搬倒长公主。”
“你都说了长公主是二皇子的人,那我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件事对我有何好处”
“你不想为你的孩子报仇那个未出世的孩子”
言冰云从后轻轻环过阿月的腰,双手抚在她的腹部,明明他掌心的温暖透过衣衫传至周身,可阿月心中依旧冰凉一片。
“好好考虑一下。我要的是除掉任何会威胁南庆之人,而你要的是报仇明明我们的目标是同一人,为何不合作一把怕牵扯到孩子父亲身上”
“闭嘴”
阿月甩开言冰云的手,她深喘了喘气,下定决心一语。
“我答应你,我要让李云睿死。”
言冰云满意而笑,“你放心,我可帮你保二皇子无恙。”
“不用,若长公主是他的人,那这件事他脱不了干系,我要让李承泽失去与太子竞争之力让他永远碰不上那个皇位。”
“如此狠心”
“怎样。”
言冰云笑着靠近阿月,“我为何没有早些认识你”
宫中。
谢必安走进李承泽寝宫,回禀着。
“殿下,叶家说今后与我们再无任何往来。”
“我知道了。”
“我们辛苦多年拉拢之人,就如此放弃吗”
“不放弃你又有什么办法”李承泽似看淡了般,随意一笑。
“月主这次毁了我们多少心血”谢必安每每想起,都觉得可惜。
“谢必安。别让我听见任何一句你埋怨阿月的话,否则杀了你。”
李承泽依旧是那淡淡的语气,看不出情绪的话,却让谢必安一震,恭敬站于一旁。
此刻李承泽桌案上所放的密信,皆是有关今日阿月在鉴查院大闹一事。
他盯着那些信件,总觉得有些奇怪。
“阿月不是生性残忍之人,可她今日却砍了那些人的手脚。”
“她被抓去鉴查院的几日里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
“李云睿还瞒了我些什么。”
南庆与北齐的谈判连续多日。虽被封为使者,可言冰云并未出现在谈判桌上,直至结束。
就连满江也不曾出现。
一石居。
阿月宴请满江与言冰云在此。
“这一石居现在怎么就成了范思辙手中产业了”满江一来就大呼小叫得表示不满。
“一石居是我亲自交给他的,自然是他的产业。”
阿月珉了一口酒,这熟悉的味道让她一暖。
“这里可是我们多年打拼出来的,我堂堂一个世子,为了这个酒楼奔前走后,牺牲了多少,现在你说给就给了”满江依旧喋喋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