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的一声,阿月气急之下,将手中琉璃杯砸入地上。
“这琉璃杯”满江有些心疼地看着已成碎片的杯盏叹息。
“好你个李承泽,当真是长本事了。”
“月主,他毕竟是北齐皇子这要是被人听见,会治罪的。”
谁知这话一出,阿月怒气更盛,“皇子又怎样皇子就能随便勾搭姑娘吗”
“也不算勾搭吧不就是一块玉佩吗”
“不就是一块玉佩好,他送玉佩是吧”
阿月在房内左右寻了寻,忽瞥见床头所放置的丝帕,拿过就扔给了满江。
“把这个给谢必安。”
“谁”满江诧异道。
“给谢必安,就说今晚我约他一见,记住,我只约谢必安一人。”
“你这不是气二皇子吗谢必安能来”
“他不来,你就给我把他绑来。”
“行行行,我这就去送。”
二皇子处。
屋外,李承泽见满江前来,心中一喜,以为是阿月知错来与他道歉。
就洋装看书,刻意板着脸,谁知满江竟未曾入屋内寻他,好奇之下,李承泽只能起身,向屋外探头望去。
就见满江正与谢必安扭打在一起,互相推搡着一女子的丝帕。
“我不能收”
“你拿着,你不拿我可交不了差”
“不行你想害死我吗”
“那你就想害死我吗”
李承泽轻咳了声,就负手走出,那二人闻声急忙收了手,丝帕正好落入谢必安手中。
见李承泽走近,谢必安条件反射般将丝帕藏于身后。
“你怎么来了”李承泽看穿一切,却不曾点破,而是问向了满江。
“奥,我来看看谢必安。”
“他有什么好看的几个时辰前,你们不刚见过”
“这不想他了吗好兄弟好兄弟”满江一手搭过谢必安的肩,尴尬地笑了笑。
“那你又藏什么呢”李承泽双手环胸,一副看透一切的模样望着谢必安。
无奈下,谢必安只好将丝帕拿出。
“女子的丝帕谢必安你有心上人了哪家姑娘,本王亲自帮你说媒”
“月主的。”
李承泽的笑凝固于脸上,脸色慢慢转黑,笑的十分牵强,眉头紧皱了几分。
“你说什么。”
那扑面而来的诡异气氛,让满江有些后退,离李承泽数米远后,才高声说道。
“我们月主说今晚相约谢必安,丝帕是信物,他不去就让我绑去。”
哪怕距离如此之远,满江也清楚地听到李承泽攥紧拳所发出的“嘎嘣”一声。
可李承泽面上却笑着,他笑看谢必安,似从嘴边挤出一句话来。
“她既约你,那就去赴约”
话毕,李承泽依旧眯眼看着谢必安,脸色极其不好。
在李承泽直直的注视下,谢必安有些窘迫。
“我去将此物还回去,就回来。”
这句话似乎是刻意说于李承泽,而他也确实因此话面色好了些许。
谢必安走后,李承泽便开始觉得乏味,甚至有些心神不宁,他一直踱步于屋内,只等谢必安回来。
而他不知,谢必安怕是回不来了。
自从谢必安跟随满江到一石居,还未见到阿月,他便被满江用药迷晕扔在了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