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凌乱的塌,遍地的衣物,似让她想起昨晚之欢,面上微微有些羞红。
“满江满江”
阿月突然向屋外大喊起来。满江闻声后,立马向阿月奔去。
“月主找我”满江气喘吁吁而来。
“给我找纸笔,我要给母亲写家书,你连夜送去北齐。”
阿月面色凝重,似发生了什么危急之事,让满江也跟着有些慌张,连大气也不敢出,连忙问道。
“可是发生了什么事要我去禀报还是我先带月主你离开这里”
阿月走向满江,附耳低言。
“我把李承泽睡了”
“”
满江本满脑子都以为是阿月的身份被发现有人要伤及她或者北齐有什么重大变化。
结果阿月满面春风得告诉他这个消息。
也确实惊讶,惊得他手中的剑都差点未曾拿稳。
“所以你是要让我”满江慢慢结巴起来。
阿月托腮不断在满江面前踱步,正思考着。
“我娘说了,要是遇到我喜欢的人,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把他给睡了我做到了,那接着就要负责啊”
“我想想承泽是皇子,让他入赘还是有点困难得好好谋划。”
这一番言论,让满江叹了口气不断摇头。
“您自个儿想吧,信写好了我找人帮你送出去。”
说完,满江便头也不回地离开。而阿月却还在原地认真思考着此事。
直到午饭时,满江才再次出现。
“你这一上午都去哪了我信都写好了,寻不到你人。”
阿月将那封寄给北齐的信交给满江。
满江收下,便开始一一向阿月说明这几日,他起早贪黑调查的情况。
“范闲打郭保坤,是为了他身边那个名滕梓荆的护卫,滕梓荆是鉴查院的人。”
“还有范闲要找的一见钟情的姑娘,或许就是林婉儿,据范闲描述他们在庆庙相遇,我查了,范闲回京都之日,在庆庙的只有林婉儿。”
听此消息,阿月险些将自己呛到,连忙放下手中碗筷,看向满江。
“范闲在京都闹出这么多事,为的就是退婚好娶他一直在寻的姑娘,结果那个他一见钟情的姑娘,就是他一直要娶的林婉儿”
“这桥段真是像极了阿娘曾给我讲的那些书中的风月套路。”
“还有呢。”满江继续道。
“郭保坤一事的结果他被打了五十板子,撤去宫中编撰的职位。此事也有了定论,你脸上的伤也该去掉了。”
“不用,在留上几日。”
“那你总该把这伤是你自己下毒所致的事情,告诉二皇子吧这一早上都不知道送来多少种药了,在这么下去一石居非成药馆不可。”满江嘟囔着。
阿月却觉得此事好玩,脸上的伤给了她不少新鲜感。
“快吃吃完我们去找范闲。”
范府。
“真是稀客,你竟然会主动来寻我”
范闲正摆弄着手中木头,不知又在做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阿月走近拿过其中一个物件摆弄着。
“你替一石居发明的菜式很受喜爱,我也赚了不少银子,可这是个交易不是吗你要寻的人,我寻到了。”
“当真”范闲激动地起身,拉过阿月就咧着嘴笑着。
“她她是哪家姑娘”一想起那位让他一见钟情的女子,范闲竟有些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