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太子那边已经开始行动。”
“那我们这边,殿下想坐山观虎斗”
大殿内,一轻纱轻裹,香肩半露的女子,微微伏身于一男子膝间,轻散的长发,红晕轻染的面颊,显得这女子媚而不妖。
“呵,美人相伴还斗什么。”
李承泽轻绕着她的发丝,揽起一缕嗅着其上清香,发丝滑过指尖,又再次垂下。
“承泽,你就不怕这个范闲接管内库财权”
“他接管也比放在太子手上要好。”
李承泽一下一下抚着她的发,眼中满是柔情。
“二皇子。”
谢必安抱剑而入,身后跟着一位衣着不凡护卫,看到如此之景二人未曾惊讶,仿佛已是常事般淡然。
“何事”李承泽不曾抬头,眼中此刻只有怀中之人。
“太子派去想毁掉范闲名声的侍女,皆被斩杀。”谢必安答道。
“意料之中。如此把戏成功才是奇事。”
女子闻言坐起身来,轻纱滑下,漏出大片春光,却毫不在意。
那护卫取过一旁披风,正要披于她身,却被李承泽所接过。
“满江,范闲初进京,你可查到是何人暗地帮他”女子问道。
“回月主,是陛下,今日陛下微服去了庆庙,暗地里帮了这范闲。”名为满江的护卫回着。
“承泽,你这位父皇不愧是南庆之皇,心思城府无人可敌。”
李承泽不曾再言,只细心为她披上披风,便揽她入怀,眸慢慢涣散。
见状,谢必安与满江知趣离开,继而守于屋外。
“京都中,又有几人心思纯良。阿月,你我都是搅动这滩水之人。”
“我何尝不知自己深陷其中。”
李承泽松开阿月,双腿盘起端坐于案前,随手便拿起桌上的点心。
“不说这个,你那个护卫,我很不喜,我替你换一个。”
“你说满江他一直护在我身边,我用惯了。”
“阿月,你知我最不喜你的一点,是何处”李承泽持过茶盅,细细品着。
阿月却勾起了笑,一步步走向李承泽,披风顺着肩处滑落,再次漏出轻薄的衣衫,白皙的双手慢慢环着李承泽的脖颈,在他的耳边缓慢呼气。
“那你知道我最喜欢你的,是何处吗”阿月轻笑,继而道。
“就是你这容易吃醋的性子,最讨我的喜欢。”
李承泽放下茶盅,身后女子的温度透过衣衫,传至他身。终受不了这娇声软语,扬起了手臂,示意阿月躺入他的怀中。
阿月却松开了他,轻道,“承泽,你该离开了。”
李承泽皱眉转身,似还想再说些什么,却看着阿月一句话也说不出。
只能挥袖而去。
翌日,一石居。
“月主,这就是红楼。”满江将一本名为红楼的奇书,放置阿月身前。
阿月随意翻了翻,笑意越来越深,“这当真是范闲而作”
“确实,不过这书如今被当作再卖,今日一石居门前卖书者尤多。”
“看来太子已经着手对付他了,不过这个人怕不是这些雕虫小技能对付的了的。”
话落,叩门声随之响起,一小厮领进一位身着华服的贵气男子。
“世子怎突然光顾我这小店”
“是二皇子让我留意范闲的举动,这跟着跟着,就跟到一石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