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要来一石居那门口那些卖书之人的出现,便有理由了。”
“看马车的方向,确是此地。”
“那我可要好好会会他。”阿月起身,将手中的红楼递给李弘成。
“把这个给承泽,让他看看,这可是难得的一本奇书,他会喜欢的。”
“世子可要一同尝尝我们一石居的新菜式顺便等候这位新朋友”
“弘成正有此意。”
等范闲一众来时,从楼上望去,阿月笑了笑。
“这位范公子倒生的英俊。”
“此种话还是不要让殿下听到。”李弘成轻咳了声,微微提醒着。
“他如今又不在此地,还管不着我。”
阿月说完,便持一酒杯,往楼下而去。
看见范闲后,扬起笑意便迎了上去,二人擦肩而过时,皆轻瞥了对方一眼,终阿月被范闲所拦下。
“姑娘留步。”
阿月不曾意外,径直转身而问,“公子有何事”
范闲珉着笑走近于她,微微低头轻嗅了嗅她手中的酒。
“此酒闻着当真甘甜,不知姑娘可赏在下这杯”
“自然。”
阿月笑着将酒杯承上。范闲闻了闻便尽数入喉,还不忘咋舌一番。
“真是好酒不知姑娘贵姓来日我好还你这一杯酒。”
“范闲,你还要不要脸,吃个饭都不忘勾搭京都的姑娘”
范思辙愤愤不平地冲上前来,却被范闲一臂挡下。
阿月轻轻一礼回道,“小女月华,你可叫我一声阿月。”
“行,记住了,那我下次来可否免单啊打折也行”范闲调笑着。
“公子何出此言”
“阿月姑娘就别装了,你不是这一石居的老板吗”
“何以见得”
“首先你这身衣服看着就非富即贵,若是客人,那掌柜可得罪不起,见你一人持酒而来,定会急忙上前询问有何需求,可刚刚迎我们上楼的小厮,只对你微微颔首便走了上去,可见他认识你。”
“不愧是范公子,阿月佩服。”
“那这单可免”
“不可。”
阿月笑了笑,便不在停留,范闲的深浅她以看清,只深深皱起了眉。
果真,是个麻烦人物
席间,李弘成对刚刚一事,疑问颇多。
“阿月,难道这范闲也不过是酒色之徒”
“他只不过察觉到了我杯中之毒,所以才将我拦下。”
“酒里有毒”李弘成大惊。
阿月却神色淡然,不予回答。她的视线只停留在范闲一众人身上,他的出现或许会搅乱整个京都。
“月主,太子的人也来了。”满江低声道。
顿时,大街上便开始上演了一幕大戏。
“走开不许再卖了”
“谁让你卖这书的”
“滚开”
原本三三两两的卖书者,皆被赶走,郭保坤才大摇大摆从轿内而出。
“诸位,本人郭保坤,家父官拜礼部尚书,在下自幼习文最重礼数,这等污秽杂书有辱斯文,实在不堪。从今日起,此书便禁了”
“说的好郭公子说的有理”
人群中突然冲出一位打扮得体的读书人,看似斯文,可面上满是谄媚。
“郭公子,在下贺宗纬,早就久仰公子大名,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