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云沁是我二弟,自然算云家人,他为国公府说话有何不妥反倒是你,不知从什么犄角旮旯冒出来的杂种”
“杂种”顾恒一脸冷色,“我倒比你那二弟干净些好歹身体里留着顾家的血脉,而沁公子,所谓的沁公子,你扪心自问,杂种二字形容你是否极为妥贴”
“原本不好攻讦身世,但奈何你们欺负我姑母,那我自然不必客气了”
云沁神色慌张眼神闪躲,这时候一个侍女唯唯诺诺地靠了上来,轻轻扯了扯云沁的衣袖。
云沁回身细看,惊了一着,“你怎么到前头来了夫人那边那边如何”
问这话云沁忍不住看了两眼顾恒与顾琢,像是在躲避什么。
那侍女亦有些害怕,吞吞吐吐不敢回答。
云沁连忙拉着她往后面塞,“滚回后院去,来这里做甚”
顾恒见此还有什么不明白,当即喝住“躲躲闪闪的,莫不是心里有鬼来人,将那侍女押过来”
两个军汉上前,直接将人拖了出来,云沁脸一下就白了。
那侍女更是惶恐,直接跪倒在地上,腿软到站都站不起来,拿眼角余光瞥云沁。
云沁立即道“姓顾的,你未免太嚣张了这侍女又不曾得罪你,你竟敢杀了她不成这可是齐国公府,不是你长亭侯府轮不到你作威作福”
声色内荏地骂了几句,云沁连忙看向云涵,“大哥,你是国公爷最疼爱的儿子,是先帝亲封的世子,是云家的顶梁柱啊这姓顾的如此糟践我云家门楣,便是连我们老祖宗也不曾放在眼里国公爷若泉下有知”
“你也不必嚎丧,怂恿你大哥对付我”顾恒一句话识破了云沁的把戏,“今日既敢带兵围了你们云家,便是不怕你们如何作妖王将军”
回头唤了一声王秉忱,对方朗声道“珩公子请吩咐。”
“劳烦用些手段审问此女,看看他云家后院到底在做何把戏”
王秉忱道是,云沁叫嚷起来,“你敢你敢动我云家人姓顾的,你是不是疯了还有你王秉忱,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是什么份量他顾家要耍疯,难道你还要拖累王家一起下水吗来日天家追究起来”
王秉忱根本不搭理云沁,给了那两名军汉一个眼色,还未动手,那侍女就哭闹道“沁公子救命涵公子救命”